一句,「馬進財死在看守所了,屍體被火化,家屬已經被送到外地,我就知道這麼多!」,說完這句話這句話,這個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遞給張子健。
接著急匆匆的跑了,張子健看著那個人的背影,喊了幾聲,可是很快那個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張子健接著昏黃的路燈看了看,這是一份火化證明,火化人名寫著馬遠征,死亡原因是心肌梗塞,可上面只有鄉政府專屬公章,並沒有縣醫院的公章,就連鄉衛生院公章也沒有,看來這個事情有蹊蹺。
柯敏探過頭看了看,「這個火化證明肯定有問題,我給縣醫院打個電話!」
「縣醫院有關係嗎?」張子健問道。
「我有個同學在那工作,現在是縣醫院副院長!」說著翻出電話號碼打了過去,並沒有直說而是說他們醫院裡有沒有收治一個叫馬遠征的心肌梗塞病人,而且已經死了。
過了幾分鐘,對方打過電話直接給出肯定的答覆,說縣醫院裡並沒有收治叫這名字的病人,鄉衛生所也沒有,兩個人又閒聊了幾句,柯敏掛斷了電話。
「這個馬遠征看來就是馬進財,很有可能在看守所遭了毒手!」柯敏肯定的說道。
張子健笑了笑,將這份火化證明裝進兜里,然後又偷偷的溜回到賓館裡面。
張子健推開自己房間門走進去,門關上,而對面的房間偷偷打開了一條縫……。
高文平在賓館裡,手機響了,看了看是常志剛的電話,「情況怎麼樣?」
「草,這小子還真有本事,短短的時間就把那個女孩勾搭上手,兩個人剛才在房間裡胡天胡帝!」高文平羨慕地說道。
「嗯,一定要防止他跟任何人接觸,對了,明天早上我過去,你給我一定盯緊了!」
「老闆你就放心吧!」高文平笑著說道。
電話放下之後,高文平想了一下,撥了一個電話等了一會兒說道,「寶貝,你在幹嘛,我現在在賓館你過來吧!」……。
第二天張子健起來洗漱完畢,常志剛敲門走進來,後面跟著高文平,笑著說道,「子健老弟休息的怎麼樣?」
「不錯!」張子健笑著點點頭,「感謝常書記和高鄉長的招待,我得走了!」
「呵呵,子健老弟幹嘛這麼著急!」常志剛笑著問道。
「我還請你到縣裡做做客,跟縣裡幹部見見面,給他們上上課,洗洗腦,接受一些高明的管理理念和超前的先進意識!」常志剛接著說道。
張子健笑了笑,「有機會,有的是機會,那啥,我真的要走了,手頭的工作還挺多,邵書記一早就給我打了電話,我得趕快回去!」
「哈哈,既然這樣,我就不強留了!」常志剛笑著說道,扭頭看了周文平一樣,周文平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遞過去,接著轉身走了。。
「對了,子健老弟……」常志剛好像想到什麼事情,「你能不能幫老哥一個忙!」
「老哥這話從何談起,你儘管說,只要我能做到,絕對沒有問題!」張子健裝出一副很夠意思的樣子,話語雖然豪爽,但誰都知道相當於沒說,能做到不過是個藉口,尤其在官場,!
常志剛儘管肚子裡罵昨天的飯菜都餵了狗,可以就是一臉感激,「有子健老弟這句話就成!」
「呵呵,老哥儘管說!」張子健笑著說道。
「是這樣,這個事情也不是很難!」常志剛瞟了一眼桌上的文件袋,「那啥,我想把這個文件袋拿回去!」
「老哥,你,你不是開玩笑吧!」張子健一臉的詫異,「這是康書記讓我轉交,你,你拿走,我怎麼跟邵書記交差!」
「呵呵,子健老弟你放心,到時候你不說,我不說,康作海更不知道,你怕啥!」說著伸出手拍了拍張子健的肩膀。
「老哥,你這是為難我!」張子健搖了搖頭,一臉的為難。
「呵呵,既然這樣哥哥也就不為難你!」常志剛笑了笑,「不過老哥給你講個故事吧,昨天晚上,三樓某個房間,而且很不巧,有個攝影愛好者,拍了幾張照片……」
張子健聽見這句話,臉色頓時變了,「常縣長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