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修為在自己之下,只高不低,這會緊張的自己冷汗都打濕後背了,自家將軍現在還有心思開玩笑,真是服了。
「哈哈~~小友真是灑脫,臨危不亂,倒是另老夫刮目相看,不過小友還是告知此行的目的,以便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呵呵,看這位先生穿著當是讀書人,大家都是讀書人,何必打打殺殺的呢?您說是吧!」
「哦?那就要看小友的態度了。」
空氣一時間陷入了寧靜,孟永孝在思索,此時圍著自己三人的態度,也在思量若打起來,自己兩人能不能逃出去,正在思索間,聽到後面傳來一聲粗獷的怒吼:
「呔···賊子大膽,如此猖狂,竟敢不回我師傅話語,看我生擒爾等。」
「三開別急,小友正在思索如何回答老夫呢,呵呵~」
「師傅,何必跟這兩個小賊廢話,且待我拿下兩個小賊,再逼問他們的目的。」
孟永孝聽著兩人的對話,心中盤算著,原來這個山寨的大頭領,竟也是這位的徒弟,那看來真正有話語權的,就是這位穆亭山了,又看了一下當前的局勢,自己倒是能夠脫身,可自己剛收的這位手下,可就要交待在這裡了,搖頭苦笑。
「行了,行了,我們認栽,我們兩人是奉命來查案的,聽說流雲山有山賊與牙商鮑遠勾結,做些傷天害理的勾當,所以就來了!
不過看各位一身正氣、俠肝義膽,當不會幹這等勾當,純是誤會,我們就不打擾各位休息了,告辭、告辭!」
孟永孝說完,就一把拉住梁景修準備跑路,打不過小爺還跑不過嗎?總得試試吧!
穆亭山聽著孟永孝說完,眉頭緊皺,看著兩人架勢要跑,遂開口阻攔道:
「小友莫急,我們不妨坐下來談,小友給老夫細說一下此事如何?」
孟永孝一聽還不讓自己走,先是頭一大,緊接著大聲質問道:
「老頭大膽,小爺已經說過是誤會了,竟然還敢強留我們,真以為你們就吃定小爺了?」
一手掏出菜刀,一手拿出四面小旗,雖然不一定能完全困住此人,但只要能困住一小會,自己跟梁景修就能跑出去了,再說了就算是打不過,可那氣勢不能丟。
看著一手拿菜刀,一手持四面陣旗的孟永孝,一陣錯愕,緊接著就莞爾一笑,說道:
「小友誤會老夫了,小友想走老夫絕不阻攔,不過剛才小友所說之事,實有蹊蹺,故留小友一敘,解釋一二而已。
若老夫真想強留小友,憑小友拿出的那個四象小陣旗,怕擋不住老夫片刻,就算小友練就了『殺生刀』,以小友的修為也是不夠看的。」
這下輪到孟永孝震驚了,自己剛拿出來兩樣物品,這老頭就瞧出來了,看來不拿出點真本事來,是真的出不去了,唯一的擔心就是,怕自己拿出全部本領,也逃不出去,還是先智取吧!試著問了一下:
「你到底是何人?為何知道這『剔骨刀』跟『四象封禁陣』?」
「哈哈~『剔骨刀』?怕是讓元帥府那位知道了,會劈了你小子,哈哈~~哈哈~~」
笑了兩句,緊接著說道:
「老夫年輕時曾在元帥府任職過,所以識得這菜刀,而普天之下用菜刀作為武器的,當就只有元帥府一脈了,至於這個四象封禁陣,老夫也曾入過朝堂,習得了些許陣法,而這陣法老夫剛好也會布置而已。」
旁邊一臉戰慄的梁景修此時聽著儒士如此說,忽然想起來一人,顫抖著說道:
「您老···是···是『文武狀元』穆亭山?」
「哦?十幾年了竟還有人識得老夫?」
孟永孝轉頭看了一下樑景修,好像在怪梁景修認得這個儒士,剛剛為什麼不說。
梁景修看到了孟永孝詢問的目光,轉頭看向穆亭山,看其點頭,遂對孟永孝開口說道:
「將軍抱歉,剛沒想到是這位大人,所以一時沒想起來,直到穆大人提到了元帥府,屬下才記起。
這位大人當年可說是個傳奇,修武道,在年方二八之時踏入武道第三境,並奪得當年武道狀元,後入元帥府七載,升驍勇將軍,官至三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