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
於是他的第一反應便是側過身去。
不僅不看向視線的所在,反而是將背身留給對方的同時,邁開步伐。
要越過超市大門前往對面的小巷。
對於『如何應付跟蹤與監視者』,他打小就經驗豐富,更別說此刻還全副武裝,卡片與手鍊俱在。
但他顯然漏估了一個變量。
「你去哪?」
分開的感應門前,拎著塑膠袋的狼女有些疑惑地看著面前的孩子,看著他的表情微僵,便下意識的要朝周圍投以視線。
「別去看,正常走過去。」
沒有細細解釋的一句話,甚至聲音有些輕,讓她雙耳微晃。
德克薩斯沒有回答,但也沒有看向周圍,只是從他那兒收回目光後,便直直朝著貨車走去。
而與此同時,奧默也步入了小巷。
一個在夏日還穿著風衣的男人急急忙忙地跑過德克薩斯身邊,在那之前他直接盯著德克薩斯,可在那之後他還是決定沖向小巷。
那小巷中自然什麼都沒有,徒留那左右掃視小巷的男人不爽地踹開一旁的垃圾袋。
「有聽清他倆說什麼嗎?」
「太輕了,沒有捕捉到內容,」在他那風衣下,一隻小型的金屬球從陰影中飄出,發出沉悶的男聲,「而且你一開始拍的那張照片角度太差了,面容掃描只能確認和奧默.林頓有六成相似。」
「光是側面都能保證六成,那正面至少八成吧!說不定就是他本人!」男人不爽道。
「你怎麼解釋他變小了?」金屬球里的聲音很是嚴謹,「魔藥?還是說那所謂的怪獸能力?我看更可能是奧默.林頓的親屬,畢竟他那雙親只是失蹤,又沒證實死亡。」
「長達十七年的失蹤和死亡有區別麼?你還不如說那小孩兒是奧默的兒子!」
「19歲的人有個看起來十一二歲的兒子?不太合適吧?」
「他又不是人類,從他覺醒成魔人之後,誰知道他的子嗣成長周期?」男人不爽著走回小巷口,張望著德克薩斯遠去的方向,「對了!剛才那狼耳女人是在叫他對吧!」
「我看她有點眼熟,好像是企鵝物流的人。」
「奧默.林頓不也在企鵝物流兼職?這就對上了!」男人抬手在終端上劃出照片冊,看著那最前十張快照,其中更有那狼耳女人叫住男孩的瞬間。
「什麼對上,算了,就當對上吧,這樣也好寫稿,不過那個女人和幼小化的奧默.林頓怎麼編好呢?」
男人劃出那最後的照片放大,能看到上面女人臉上的疑惑,還有男孩兒側臉上的不自然,抹了抹下巴:「退一步怎麼樣?」
「退一步?」
「就當他是奧默的兒子。」
「喔,這個思路啊!」
那金屬球豁然開朗。
——
「你現在在做什麼?」
已然發動的貨車上,德克薩斯一面看著後視鏡倒退車位,一面卻也有留意那一手在半空划來划去,一手操作著安全帶的奧默。
這人從副駕駛位突然顯現之後就在做這事,都沒解釋剛才的狀況。
「在試圖叫醒一個休假的數碼獸起來加班,幫我確認剛才那監視者的網絡是否打算發布些不良內容。」
同樣作為一名勞動者,德克薩斯略略歪頭思索了一下,忽略了同事叫人加班的事實問:「那叫醒了嗎?」
「還沒,我再震幾下,」小男孩狂戳半空,指端都被戳的略略彎曲,「實在不行就提前啟用我雇的公關人員。」
德克薩斯若有所悟:「所以那個人是狗仔?」
「六成可能性是狗仔,三成可能性是賽馬娘粉絲,一成可能性是我的粉絲,」奧默說著,陡然垂手,整個人倚著椅背,「不行,女巫獸這傢伙聯繫斷得真徹底啊。」
他嘆了口氣,看向自己那陡然一轉的小手,加拉特隆的卡片躍然其上,剛有些許黑氣溢散,卻又冒出些許電火花來。
勉強填充的精神無法駕馭那繁雜的算力,一時出錯沒讓他腦子出問題,倒是讓加拉特隆的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