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風漸涼,卻吹不散丁點熱氣,奧默面無表情地眺望這庭院燈火在入夜時自動亮起,心裡沒有一點對這源能自動化的感慨,反倒淨是半小時前那忘不掉的各式光景。
顯得很是憂鬱。
有些人在喝醉後一言不發,有人在喝醉後呈表情包式的階段式狂言,從吹徒弟牛逼到和隊友查dps再到想念人間體一氣呵成,最後更是嘮叨著想見皮古蒙。
還有人直接一步到位,直接就要挑戰老闆教訓奧默,一展昔日職場壓力的各種不服——以上出於一人之口,請勿上升到群體,十駕與沉立刻切割,而貉沒有切割的理由也不是贊同,而是她也喝醉了。
但比起那邊偷偷喝酒,喝完了就嚷嚷著自己也想變古立特,自己想和巴爾獸x網絡進化的丟人機師志願者內海將、畢澤倆兄弟。
貉的醉後症狀比較邪門兒。
具體是怎麼個邪門兒呢?
這邪門兒就邪門兒在她和一幫女人就像是事先約好了集體惡作劇一樣,都是要麼把奧默叫來,要麼跑到奧默那邊去,又或是趁著奧默藉口去衛生間鬆口氣的時候跑過來截胡。
然後帶著不太利索的舌頭,說些酒醒之後也不知會不會直接決斷聯繫的胡言亂語。
什麼感謝,什麼喜歡,甚至還想順勢動手動腳什麼的,感情伊莎瑪拉是你們的行為指導,你們才是海嗣與她共享同一個大腦?
這惡作劇初見還挺震撼的。
看貉擱那兒傻笑著看自己反應,而旁邊幾個同伴都悄悄走開或是被拉走的模樣,這副煞有介事的氛圍,就算是奧默也免不了當真得愣上幾秒,遠遠看著那正和切娜說什麼的茜,再回過頭來見到的就是年輕真好趴桌就倒的當事人。
那抱怨般的告白就像是一場白日夢,但明確的記憶文件卻是再直接不過的證據,讓奧默還來不及整理思緒,就被茜踹了一下小腿讓他挪挪,自己要帶貉去房間。
她是聽到了吧?
不是很確定,但卻忍不住懷疑的奧默還沒想好,倒是被魯道夫邀去又喝幾杯,講些訓練員、賽馬娘之類的責任的話,又說些象徵家近況的內容,拐彎抹角得反倒讓奧默那不專心的目光集中回來,就聽她說象徵家的訓練員並不總是一次性消耗品,上一代的訓練員是和賽馬娘結婚了的話。
呃
這次也愣了幾秒的奧默,卻沒有之前那份複雜了。
他覺得很邪門兒。
有種自己無意間進了什麼幻境的感覺。
來自偶像的暗示突兀得毫無徵兆,遠比那朝夕相處還經常出去吃飯的貉來得怪異,讓他全然摸不著頭腦,也一點都信不了。
這個中怕是有什麼誤會,讓他暫時蒙古里的沒說破。
好在魯道夫也沒有徹底拉下臉來打更直接的意思,所以奧默沒有太艱難的脫身之後,便找了個藉口去衛生間,然後在衛生間門口等到了朝她打招呼的千明。
很瀟灑的打招呼,很正常的寒暄,很古怪的詢問當下的心情,反倒是讓奧默警覺。
千明大抵是這之中唯一不同的。
儘管開口之初一度讓奧默以為『幻境還在繼續』有一種似乎不是錯覺的曖昧氛圍在悄然流淌,更有些關於訓練員與賽馬娘結婚的同類話題順其自然的通過她父母狀況展開,但
一面閒聊一面觀察著奧默反應的她,最終還是簡單招呼著截斷話題,放奧默去了衛生間。
那時的神態遺憾得就像是發覺惡作劇被看穿,於是乾脆放棄的聰明人,讓奧默心頭分外微妙之後。
出來就遇到了成田白仁。
不是,你們絕對合夥了吧!
重複到這個程度,就算是成田白仁最終沒有說出那句話,僅僅是聊了些近況,聊了些發展,聊到自己的奔跑和夢想——也像是在拐彎抹角的暗示什麼的時候,她又乾脆地走了。
讓奧默在那時就忍不住擰起鼻樑,再到之後機伶過來聊起今天的大家很奇怪,尤其是那幾個大前輩說不定會說些很特別的話時,奧默以希望對方保密的前提告知了一小部分被整蠱經歷後——就又迎來了妹妹對哥哥的告白。
喜歡哥哥什麼的,好好好,是是是——雖然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