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頭。
這並非什麼約定俗成的文化,而是一種單純的視覺衝擊。
這個操作,可以說是他預見到了當下客廳那暗潮洶湧的氛圍,也可以說是他可恥地屈服於某位哥們兒的『要挾』。
「大漠起長煙,孤城聽征鼓,我已記不清有多少次戰鬥了。」令也緩緩閉上了眼。
他總能自己找到答案,再以那仿佛能從容接上對方節奏的模樣緩緩步至她一旁,然後聽她忽然說:
「彼時我曾待在江南,那兒和你們這邊東炎的那處地界別無二致。」
「莫使金樽空對月?」她揚了揚葫蘆,示意天上那輪孤月。
「嗯,所以我之後又來到了這裡,而我之後,則是小年,小夕,以及被派來的大哥和當下跟來交流的黍妹。」
「那座邊塞孤城橫在大漠前,除它再無它物,只有來犯之敵洶湧,與那些大炎的將士們互作殺伐。」
「那我金樽呢?」紅眸似有不滿。
「有沒有都不妨事嘛,來,滿上。」
「好吧。」奧默無奈地瞥了眼她,卻見對方的手臂稍稍遮擋了些視野,只能瞧見那雙一如既往般灑脫隨性,豪氣干雲的眉眼。
果然,兒女情長什麼的,一點都不適合這位兄弟,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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