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皇城,長樂宮內,
有一座錦繡威嚴的宮殿,為黃琉璃重檐廡殿頂,坐落在單層漢白玉石台基之上,殿內也鋪滿了金磚,讓殿內顯得更加金碧輝煌。
這裡便是當今離火王朝太子的宮殿。
說來奇怪,在太子之前,呼延皇室一直都是立長不立幼,
可十年前,不知為何,一向聖名的聖上竟然主動廢長立幼,而且還是不顧百官勸阻,態度甚至可以稱為一意孤行。
在這座外表輝煌的宮殿內,
太子的床,如同一個繁花似錦的神秘花園,用奢華的絲綢錦緞裝點,瀰漫著令人陶醉的芬芳。
床鋪上一床旖旎春光,急促的低聲氣息不斷,被稱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此刻再也沒有外人眼光中的恭敬守禮,
而是眉頭緊皺,額頭青筋暴起。
這場爭鬥一直持續了一個時辰,隨著女子一聲高亢婉轉的長長嘶吼,這才緩緩落下帷幕。
太子坐起身,將尊貴的金黃袍衣隨意仍在那具白皙美好的身軀上,還不忘順手撫摸。
這羊脂般細軟的觸感,令他心曠神怡。
從小生活在帝王家的他,過慣了錦衣玉食,也過慣了帶著假面具生活的日子,
最是無情帝王家,為了將自己推上太子之位,母后一脈可謂是彈精竭慮,
可,
當好不容易坐上太子之位,還沒等自己站穩腳跟,這混沌戰場竟然在此刻重新爆發戰爭,而且父皇竟然還讓大哥前往。
大哥作為父皇的嫡長子,在繼承大統上的禮節上,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
若是此次讓他立下赫赫戰功,朝中那些年邁迂腐的大臣,只怕又要不斷在父皇耳邊進諫。
他也明白,既然成為了太子,那麼就要承受肩上的巨大重擔,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份壓力讓他逐漸有些不堪重負,
所以為了緩解,他開始逐漸沉迷於男歡女愛,作為離火王朝的太子,什麼樣的女子尋不到?
但他的喜好卻尤為特殊,與女子年紀無關,他尤為偏愛那些有著貴重身份的美艷女子,身份越是尊崇,他便越發興奮。
就說眼前這位剛剛被鞭撻過的胭脂馬,平日裡可是觀星司的星子,是觀星司司首的關門弟子,
而這觀星司司首,正是此次跟大哥呼延玉軒一同前往混沌戰場的自家三叔。
觀星司星子,那可是下一任司首的繼承者,但在繼承司首之前,那出不了觀星台半步的孤獨寂寞,
卻成為了自己下手的唯一突破點,僅僅一次就好,這位整座離火王朝最冰冷的山峰,便徹底被自己所融化,
男女之爭的事情,更是讓她玉銷魂窟,夜不能寐,死心塌地的與自己在一起,今夜更是隨叫隨到。
在太子呼延文軒起身後,身後的女子仍舊慵懶的臥在這張豪華的大床上,感受著剛才令她血脈膨脹的餘韻,甚至還特意將蓋在身上的衣袍挪開,波瀾壯闊的景象再次展露無疑,
她眼神迷離而又柔情似水,輕聲問道:
「殿下今夜如此著急喚奴家前來,可是又發生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情?」
呼延文軒蹙眉緊皺,長嘆一口氣道:
「剛接到大哥消息,妖族率領妖獸潮反攻,徹底撕碎了戰場前線!」
女子翻了一個身,將那兩團景象壓在胸下,擠出一個驚人的弧度道:
「那不是好事嗎?大皇子戰敗,殿下的位置將高枕無憂!」
呼延文軒冷笑一聲:「可你的師尊,我的三叔,時至今日卻一直都沒有出手!是第一次都沒有出過手!」
女子聞言,表情微微一僵,臉上的紅潮盡數褪去,輕聲道:
「師尊一日不出手,人族就一日不會戰敗,即便此刻大皇子退縮兗州,也依舊保留轉敗為勝的可能!」
太子呼延文軒瞥了一眼女子,剛好看到那白茫茫的一片,原本沉浸下去的心,又猛然生出一股無名火,
他轉身猛的抓起女子披頭散髮的青絲,面色猙獰道:
「我叫你來,不是叫你說我知道的,而是叫你說說,要
第一百零八章 待我殺了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