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好似剛剛盛開的玫瑰花瓣一般,長長的睫毛服帖在眼瞼處。夕陽無限好,美人無限嬌。秦皓風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額頭,眼神憧憬而又遐想。
由於這個冰涼輕柔的吻,凌子涵被驚醒。她抬眸,迷濛的雙眼盯住秦皓風看了老半天才呢喃道:「回來了?」
「做夢了?」秦皓風微微一笑,問道。她的睡顏總是帶著幾縷哀愁,只有某些少見的日子帶著淺笑,他想,那大概是在夢裡。
到底有怎樣的愁苦,讓她無法言說,獨自煎熬?不知何時開始,他對她也存在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嗯。」凌子涵不解釋,而是坦白答道。她將身上的薄被向上拉了拉,對秦皓風露出一個勸慰安撫的笑容。
她的笑也帶著淡淡的幾縷苦澀,抬眸之間,竟是淒楚。秦皓風情不自禁的抱出她,用輕柔的唇覆蓋住她哀傷的眼,好似想要吸取她的痛償還她該有的快樂。
他吻完眼睛,有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臉頰,隨後便是她殷紅而飽滿婀娜的唇瓣,淺嘗輒止。吻如雨點般落下,時不時的更換位置,挑逗著凌子涵內心的情緒。她總是還來不及反應,便已被他一點點的攻伐殆盡。
看著懷裡纖弱可人的凌子涵,他不禁粲然一笑,隨後用壯實結實的雙臂緊緊纏繞住凌子涵的腰肢。
「你想幹嘛?」凌子涵明知故問,她充滿勾人的唇瓣輕啟,帶著遐想的芬芳使得秦皓風不能自己。
只見,秦皓風迫不及待的吻住凌子涵的唇瓣。他的手好似藤蔓一般結實的纏繞住凌子涵的腰肢,似乎想要將她融入血液一般用力。直到凌子涵氣喘吁吁,再也用不上力氣,秦皓風才鬆開她。
然而,他的吻卻並未停止,而且一路向下。他呼吸略顯沉重,吹在凌子涵的脖頸處帶著遐想的氣息,充斥著她的神經。
漸漸的,凌子涵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她不知何時,已經蹬掉了身上的薄被,柔若無骨的雙臂緊緊環繞住秦皓風的脖頸,輕柔的輕撫著他寬闊結實的後背。
不一會兒的功夫,兩人便已敞衣相對,沒有任何的羞恥感。有的只是相互掠奪與撕扯,迫不及待的想要融為一體。
終究,在秦皓風的一聲低吼聲中,凌子涵的意識也空白成一片……
房間的呼吸聲深深淺淺,隨著窗外吹來的風一起煙消雲散。日子浩如煙海,如梭歲月,轉瞬即逝。
白駒過隙的日子轉眼之間就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這天,凌子涵大清早就起床了。她昨晚似乎沒睡好,黑眼圈眼中,臉上還帶著昨日的倦意。這幾日,他們直接入住聚美傳媒公司的六樓,省了不少事。
天才蒙蒙亮,凌子涵就悄悄的穿衣走了出去。作為一個當紅女星,她甚至絲毫不注重自己的形象問題,連臉都沒有洗就沖了出去。
這樣不顧形象的凌子涵讓秦皓風有些懷疑,他驀然睜開眼睛,披上衣服,追了出去。眼看著凌子涵坐上一輛黑色的的士,他便開車追了上去。
黎明前夕的天空還有些昏暗,兩輛車子一前一後,繞著高速公路一路前行。車子出了市區,直奔郊區而去。秦皓風疑惑不解,他認真的思索著今日是否是什麼大日子,卻一無所獲。
終於,那輛的士停在了這座城市唯一的一座墓園。墓園的風情不錯,有看守墓園的老人大清早就過來打掃。掃把摩擦著大地,發出沙沙的聲音,有一下沒一下,人亦在綠樹從後若影若現。
凌子涵付錢下車,徑直的走進墓園,她步伐緩慢,面色沉重。最後,她在安雅的目前停了下來。
今天是安雅的忌日,那個對宋於晨恨之入骨卻愛得痛苦的女人。她為了那個男人奉獻一切,卻輸光了所有。如今,重生之後,復仇便是唯一的道路。凌子涵來的匆忙,甚至來不及帶束玫瑰花來。
與此同時,宋於晨一晚未眠,天還未亮就已經達到墓地,看到凌子涵前來,他詫異的躲到一旁的樹叢之後。借著清晨的陽光並不明媚,甚至還有些朦朧,他與不遠處張望著凌子涵的一舉一動。
「安雅,你的仇我會幫你報的。」看著墓碑上那個笑容甜蜜的女子,半晌,她才一字一頓的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