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驅鬼師,很相信這些,我也知道你弟弟是你殺的,但我不管人的事情,我管的是鬼,所以你和我說實話,我只要把你弟弟的頭帶走,其餘的都不會管。」
李廣並不相信我說的話,反而懷疑我,還說:「你說的什麼,我都不懂,俺弟弟在學校裡面,讀的可好了,現在都畢業找工作了,你說俺殺了他,俺為什麼殺他?」
李廣死不承認,我也沒打算他承認什麼,於是說:「你告訴我頭在哪裡,我就走了。」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李廣有些焦躁,我知道他是想害我,這才起來了:「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算了。」
起身我便去了門口,拉開門離開了李廣的屋子,看我走了李廣便打算逃跑了,我本來也不願意管閒事,人這種生靈,是最沒有良心的了。
李廣如果逃跑了,必然會在外面害人,所以還是抓起來的比較好。
於是我找了個地方給刑警隊長打了一個電話,過後我回去看著李廣,發現李廣把無頭鬼的頭放到了冰箱裡面冷凍了起來,這到是叫人沒想到的事情。
等到刑警隊長來了,直接衝進門去找了那顆頭顱,至於無頭鬼終於找到了自己的頭了。
刑警隊長把無頭鬼的頭交給了我,我便仍到了廢棄的井裡面,而後一把火燒的什麼也不剩了。
回過頭無頭鬼的身子上面多了一顆看上去相貌堂堂的腦袋,雖然有些蒼白,但看著總比無頭的要好。
「謝謝你。」無頭鬼朝著我說,我也沒說什麼,直接把他給送走了。
無頭鬼走後刑警隊長來找我,問我怎麼辦的時候,我說這裡不能用了,死過人是不乾淨的,所以還是把這裡平了的好,至於這裡做法事的事情,只能交給宗無澤他們了,我自然是不會做便是了。
許是我的法力太過強大了,我若做場法事,請來的是什麼我自己都是不清楚的。
離開了村子我便朝著回去走,這一路偶爾的便會覺察有人跟著我,但我回頭看看,回頭又什麼都沒有了。
所謂疑神疑鬼便是由此而來,心裡想就會覺得有,要是心裡不想也就不會覺得有了,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路走了大半想起其他的事情,身後跟著的也就忘了。
走著走著歐陽漓從前面來了,看見他了我便停了停,之後繼續走過去。
「這麼晚了,還出來?」歐陽漓問我,我則說:「一隻無頭鬼,看他的頭都沒有了,蹲在廚房裡面嗚嗚的哭,幫他把頭找到了。」
「寧兒還是喜歡多管閒事,不過本王還是喜歡寧兒膽子小一點,有事的時候躲到本王身後去,而不是扔下本王在家裡,一個人出來。」
給歐陽漓這麼一說,我頓覺的他這人說起話拐彎抹角的。
「既然如此,你還是封了我的靈識的好。」我說著把歐陽漓的手拉了過來,知道他是貪戀著膽小如鼠那個溫小寧的,而不是此時天不怕地不怕,什麼都不在乎的狐狸。
歐陽漓的手落在我額頭上面,輕輕的磨挲了一下,有心封住我的靈識卻有捨不得下手。
「寧兒早晚還是會醒的。」歐陽漓說著把手放下了,而他似乎是有些貪戀不舍。
我便說:「溫小寧膽小如鼠,貪財如命,想不到也能讓鬼王如此貪戀。」
聽我說歐陽漓便勾起唇角笑了:「玉骨只是一塊骨頭,什麼都沒有,法力不高強,也沒有本王妖艷,可是寧兒還是先一步喜歡上了本王的玉骨,而不是本王。」
歐陽漓這人已經學著舉一反三了,他也不用回答,我便無言以對了。
回去的路歐陽漓照樣牽著我的手,只不過他並沒有輕輕的磨挲,只是牽著我的手。
於是我問:「你每次牽著我的手和牽著溫小寧的手都是不一樣的,這是為什麼?」
「寧兒需要好好的呵護,她的膽子相比之下狐狸的膽子很大,天不怕地不怕,本王不知要怎樣呵護?」
所以他才會只是牽著?
我想了想便走了,於是反過來握住歐陽漓的手,輕輕撫摸他的手背,用我的拇指,至於歐陽漓輕輕的停頓了一下,之後便將手拉了出來,握著我的。
我笑了笑:「一萬年來,青蓮還是青蓮,絲毫沒有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