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是回頭看狐狸,狐狸則是沒心肺的玩去了。
陰河的河岸上面長了一些其貌不揚的草,花也開的不好看,要不就是草葉子不好看,要不就是花瓣不好看,總之沒有一樣好看的,但狐狸所到之處,那些草都搖擺起來,發出新葉,花也重新打包,開出嬌媚的花朵。
狐狸這一夜就在河岸上面轉悠,到了天亮便有些睏倦,找了一處大石頭的地方,靠在那裡便睡著了,結果睡著之後便成了一隻白狐狸。
白天河王又從河裡面出來,來到岸上之後就去昨晚見過狐狸的地方去了,結果他沒找到狐狸很是失望,便朝著周圍尋找,找著找著看到了正在大石頭下面睡著的狐狸。
許是聽見了河王靠近,狐狸動了動耳朵,結果看見狐狸動了動耳朵,河王彎腰蹲在了地上,不知道是看著狐狸可愛,還是看到狐狸想到了狐狸,蹲下之後伸出手去摸了摸狐狸,狐狸沒有動彈,河王便把狐狸給抱了起來,抱著狐狸一邊走一邊在河岸上面轉悠。
而狐狸也不是個客氣的人,許是河王的懷裡很是舒服,所以它便安逸起來,睡的十分舒坦。
到是河王,走火入魔了一樣,抱著狐狸小心翼翼,在河岸上走來走去。
看著河王那樣子,我便無奈起來,狐狸果然是個禍害,到處的禍害人,到處的管閒事,結果惹了一堆的麻煩。
看了一會我也去歇著了,我本來以為我閉上眼睛就睡回去了,結果閉上眼睛哪裡是睡回去了,分明是還在這裡。
耳邊傳來爭吵的適應,大章魚美人朝著河王說:「你護著她?」
我這才睜開眼睛看著大章魚美人,大章魚正要對付狐狸,河王將狐狸護在身後:「別碰它。」
大章魚美人是氣壞了,狐狸則是站在河王身後事不關己的樣子。
大章魚嘶吼著要吞了狐狸,結果河王竟渾身大放金光,一時間將大章魚給撞了出去,大章魚的八條觸手都斷掉了,落到了陰河裡面,河王渾然一陣,目光亮了起來,此時他才緩緩轉身看向狐狸,兩人相互對望著,狐狸先說:「既然你已經沒事,我便走了,不過你身體裡面有章魚的靈氣,以後離不開水,你要小心一點。」
狐狸說完便朝著陰河裡面走去,連船都省了,乘風破浪朝著對面走去,河王反應過來朝著狐狸追了過去,一艘小船出現,河王飛身江狐狸摟住,兩人雙雙落在船上。
「你要走?」河王問,狐狸說:「我要去不老山。」
「你去那裡做什麼,不老山的不老仙翁不好說話。」河王摟著狐狸不願意放開,狐狸也沒有推開他,到是說:「不好說話也要去,我要去問一點事情。」
「你這哪裡是問事情,分明是去鬧不老山的。」
「既然你知道,又何必跟我去,送我過去,怕是你也好不了。
鸞鳳也是鳳,你留在這裡會損掉你的仙氣,還是找個能離開的方法走吧。」狐狸說河王是鸞鳳?
原來是鳥?
「你是路過此處,本來能過去,卻為了我耽擱三天,我怎麼能看著你一人去鬧不老山,我曾與不老山的不老仙翁有過一面之緣,不如我陪你去,你也好有人作伴。」
河王越說越是不想離開,低頭看著狐狸,慢慢的期待,狐狸卻說:「你現在不能離開此處,還是回去陰河,等你去掉了身上的章魚靈氣再說。」
狐狸這一去便沒回來,我就看見河王站在對面岸上日復一日的等待,後來終於來了一個白鬍子的老頭,來了之後和他吵了起來,說是他把狐狸送到對岸,生生的冤枉起他,結果他就這麼給冤枉了幾萬年。
之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而我也慢慢從船上轉醒過來,小船終於靠岸了,我睜開眼正看到河王站在那裡,身上破破爛爛的,背對著我,不知道在看什麼。
我起來河王問我:「你真的不記得了?」
我從船上起來,舒展了一下朝著岸上看去,邁開步離開船,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身後河王說:「你真不是她?」
河王又問我,我便說:「是不是又怎樣,幾萬年前的事情了,狐狸早已經轉世投胎去了,就算沒有轉世投胎,她這樣無心無肺的狐狸,你又何必一往情深,何不早早的忘記了她呢。
我看那隻章魚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