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外出的奴役鬧事的消息傳開,鄭宇和彭武兩人瞬間成為了這件事情的焦點。
甚至連冰封之城內的高層都知道了這件事。
「就是死幾個奴役而已,難道你們還想因為幾個奴役,問責我的守衛?」
主城內。
一名神情高傲的男人質問道。
因為這場會議就是因為這次奴役事件而召開的。
「幾個?目前來看,死的起碼將近一百個!」
坐在高傲男人對面的一名絡腮鬍壯漢直接反駁道。
「那又怎樣?只是奴役而已,還能翻出什麼浪來?」男人不以為意。「別說一百個,就是死一千個,又能怎樣?」
奴役的命,確實不算命。
喬治·卡文迪什身為雄獅家主的第三個兒子,自然不認為幾個奴役能掀起什麼浪花出來,也確實不明白,這件事為什麼能夠被單獨拿出來議論。
「你們這樣小題大做,會讓我產生你們要針對我的錯覺。」
喬治·卡文迪什掃視整個會堂內的人,能夠坐在這裡的都是卡文迪什家族的人,以及雄獅的骨幹。
長子,威廉·卡文迪什,坐在會堂主座,就是他召開的這場會議。
次子,狄波拉·卡文迪什,就是剛才反駁喬治的絡腮鬍男人。
四子,弗雷迪里克·卡文迪什,坐在會堂的最角落的位置,臉色慘白,一看昨晚就是又和某位有姿色的奴役大戰了一番,還沒有緩過來。
五女,安妮·卡文迪什並沒有入座,而是站在會堂門口,仿佛看熱鬧一般,笑盈盈的不干涉,不參與。
但誰都知道,安妮這個才剛滿18歲的雄獅小女兒,才是最受雄獅寵愛的那一位。
其餘的便是這座冰封之城的高級守衛。
也是雄獅和他的孩子們的重要親衛。
「喬治。」
見喬治·卡文迪什想要主動挑起矛盾,身為大哥的威廉,也是這次會議的發起者。
威廉·卡文迪什出聲,壓制住了還想說什麼的喬治。
「死多少奴役都沒問題。」
「這次我讓你們來也不主要是為了這件事。」
「但問題是如果奴役都死了,那誰來建造城牆,是你,還是我?凜冬馬上就要來了,城牆缺口至今還未修補上,奴役如果再鬧出點什麼事情這結果,你是知道的。」
談到「凜冬」,喬治罕見的沒有繼續抬槓。
「嗯,知道了。」
喬治點頭說道:「我已經讓諾森去解決了。」
其實在開會之前,喬治就已經知道了事情的起因和經過。
無非就是因為一個「公平」。
這批新奴役裡面,有兩個人發現了更輕鬆更沒有危險的工作,這些工作以往都是給老奴役們準備的。
所以,他們多少有些心裡不平衡。
解決方式也很簡單。
殺了那兩個新奴役就行了,殺雞儆猴是最有效的做法,反正奴役都是吃軟怕硬的性格。
一旦他們發現,「取巧」進入工廠的兩個新人死掉,他們就會繼續老老實實的去工作了。
「嗯。」
威廉點頭。
然後繼續說道:「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雄獅可能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雄獅,就是他們的父親。
原名,康普頓·卡文迪什。
後來被鐵皇賜名為雄獅,如今無論是他的孩子,還是冰封之城的守衛,都稱呼康普頓為雄獅。
這是尊稱。
也是證明卡文迪什家族曾經輝煌的唯一佐證。
只不過,如今被鐵皇送到了冰封之城做封疆之臣,看似擁有的比以前更多,但其實就是「被貶」。
冰封之城,一座早晚會被凜冬吞沒的城市。
之所以還能活到現在,只因為雄獅曾經強大的實力,讓凜冬忌憚。
但現如今,雄獅早已垂老,卡文迪什家族被擱置在這座鳥不拉屎的地方,早就沒有了新鮮血液,實力逐漸衰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