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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過後,申家上下似乎更忙,門裡門外,樓上樓下。
只有二樓的一間臥室內,最安靜。
申家的私人醫生替商楚兒處理的身上所有的玻璃碎渣,開了湯藥。
現在換了衣服的商楚兒正安靜的躺在床上,身邊坐著申凌碩,冷著一張臉,拿著溫熱的毛巾,擦拭著還未乾涸的血跡,動作很輕柔。
商楚兒眼睛睜得圓圓的,適時的瞥一眼,立馬回過頭。
想起剛才醫生替她拔掉腰間刺得最深的玻璃碎片時,她死死的抓著申凌碩的手,疼的快窒息,只記得申凌碩深深的輕吻她的手,直至結束才放開。
現在回想,商楚兒的臉紅了,手也僵了,他的唇很溫熱,酥酥的,弄得她心裡麻麻的,像無數螞蟻在撓心,又像小鹿沒頭沒腦的亂撞,怦怦的。
這會不會就是怦然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