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後仰著頭,一直到自己的腦袋也磕到了牆壁上,一聲痛呼。
&想什麼呢。」岳嘉樹一把拽過封蜜手裡的毯子抽身,站直身體義正詞嚴地教訓她,「明早要起去泡溫泉,早點睡。」
封蜜一隻手指著岳嘉樹轉身灑脫走向沙發的背影,半晌無話可說,合著還是她多想了?
岳嘉樹徑直在沙發上躺好,可他手長腳長的,沙發容不下,只能把腿蹺在沙發上,小腿都露在外面。
封蜜知道他這樣睡舒服不了,不過現在也沒多餘的被子給他打地鋪,床就更不用想了,咬咬唇,自己也上床之後把燈關掉。
黑暗中嶽嘉樹長舒口氣,剛剛差點就把持不住,要是現在把人嚇跑就不好了。
本以為按照岳嘉樹的尿性他一定會出些么蛾子,封蜜閉了眼等了一會兒,卻靜悄悄地一點動靜都沒有,漸漸地也就撐不住,睡著了。
一夜相安無事,她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天亮了,對面的沙發上岳嘉樹還沒醒,仍蜷縮著閉著眼,毯子只遮到了他的肚子。
輕手輕腳地起床,封蜜走到他身邊,觀察了一陣子之後貓著腰,把他的毯子提了提蓋到胸前,隨即站起身去洗手間洗漱。
封蜜剛一進洗手間關上門,身後岳嘉樹就睜開了眼,眼神清明,哪有半點睡意。
&你醒了啊?」封蜜洗漱完從洗手間出來關上門,看到岳嘉樹已經在沙發上坐直了身子,毯子也滑落到腰間。
&了一聲,岳嘉樹清晨起來,嗓子還帶了點沙啞。
&你快去洗漱啊。」封蜜走到床邊把自己的東西放下,順手彎腰疊起了床上的被子,一邊使喚著岳嘉樹,「把毯子遞給我。」
床上自己的被子都快疊完了,旁邊的岳嘉樹還沒什麼動靜,既沒有把毯子遞過來,也沒進洗手間洗漱,高大的身型一直在她的眼角邊晃。
封蜜覺得奇怪,扭頭看他:「你幹嘛呢?把毯子遞給我啊,那不能留在沙發上,不能讓他們發現你睡了沙發。」
而岳嘉樹眯眼打量了半晌,最後不緊不慢地攬著毯子站起來遞給封蜜,語調低淳悠揚別帶深意:「好吧。」
半空中,封蜜伸手接毯子的動作一頓,改為指著岳嘉樹的某處地方瞪大眼睛:「你你你……」
岳嘉樹隨著封蜜手指的地方看去,自己寬鬆的四角褲上,兩腿之間的某處凸起很是扎眼。
&怎麼了?」岳嘉樹不以為意地一挑眉,垂下眼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二弟,內心對自己的尺寸很是自得,隨即抬起頭覷封蜜一眼,眼神裡帶了那麼絲洋洋得意的味道。
封蜜覺得按照正常女孩子的邏輯,自己此刻應該用手遮住眼恨不得自戳雙目,然而看都看了,真這麼做的話未免也太矯情了。
所以她一邊繼續盯著岳嘉樹看,一邊嘴上痛斥:「你流氓!」
&只是正常的反應,哪裡流氓了。」岳嘉樹絲毫不在意,朝著封蜜的方向還湊近了兩步把毛毯遞過去,「說起這個提醒了我,還有一件事。」
&麼?」封蜜把毯子放到手裡,無意識地開始揪著它。
岳嘉樹眯起眼盯著封蜜的脖子半晌,勾勾手指示意封蜜湊過來。
封蜜不疑有他,乖乖地湊上前去。
在封蜜湊近的瞬間,岳嘉樹伸出手,迅速在封蜜白嫩的脖頸上捏了一下。
這一下手勁兒不小,封蜜疼得幾乎真的掉淚,她來不及反應岳嘉樹已經把手給收了回去,語氣曖昧地笑著:「我們倆畢竟是『新婚夫妻』,黏在一起時候有些事情是難免的,你懂的>
封蜜湊到房間的鏡子前,發現自己的脖子上確實有了一塊紅色的印跡,學名吻痕俗稱草莓的東西和白皙的皮膚形成對比,甚是顯眼,頭髮若是放下來也只能是半遮半掩。
雖然岳嘉樹的這個解釋合情合理,但是封蜜捂著被他捏疼的脖子心裡終究咽不下這口氣。
一轉身,岳嘉樹的模樣始終閒散,一隻手撐在床上,另一隻手覆在自己的腿上無聊地敲打著,見她檢查完了自己的脖子對著她痞痞一笑。
看著岳嘉樹□□在外的脖子有了主意,封蜜收起了臉上的怒意,反而一笑,朝他的方向走著:「是啊,有些事情是難免的。」
於是,她也伸手,如法炮製地捏
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