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啊!本太子有沒有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這麼一搞,不是落人口實,覺得這事還真是老子做的麼?
「去去去,讓陳修然別小題大作,趕緊把封鎖撤了。」
話落,他又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不過,封鎖撤了,但是必要的秩序,還是需要維持的。」
「啊?哦哦……我知道了!」
徐懷安愣了一下,立即就明白過來了。
太子老大的意思是巡防營依舊存在,只不過封鎖改成了維持秩序,把概念偷偷換了一下,效果明顯就不一樣了啊!
巡防營的職責本來就是維持京都秩序,如此一來,那些別有用心的人?還能說什麼呢?太子老大果然聰明,這種妙計咋我老徐就想不到呢?
心裡邊想著,徐懷安轉身就往門外跑,去給陳修然傳達命令。
「這老傢伙,為了逼我出來,也真是夠拼了的……」
見徐懷安的背影消失在院外,梁休雙眸微微眯起,道:「大哥,走,既然是狀告我,咱們也去過過堂!」
錢寶寶李鳳生聞言臉色一變,剛來一個自己降罪自己,現在又來一個臨堂受審,這還是當朝太子該幹的事嗎?
「不可!」
李鳳生和錢寶寶幾乎異口同聲道:「不能去,這些事情都沒有經過陛下的同意,而且這樣做有損皇家威嚴!」
「威嚴個毛!要是臨陣退縮,那才是有損皇家威嚴呢!
「而且,誰說老子是去受審的?老子是去砸場子的!
「青玉,備車!」
梁休轉身就往外走,他實在是不想在東宮呆下去了,他醒來的消息肯定已經傳到了宮裡,炎帝估計現在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他還沒有想好怎麼面對炎帝,畢竟見到炎帝他就會想到麟洋湖上,炎帝的袖手旁觀。
與此同時。
左宰府。
一個穿著青衫,手持摺扇的青年,正坐在大堂端茶細品,目光卻一直在站在不遠處的丫鬟身上亂轉,眼神痴迷。
這時陳士傑穿著厚厚的黑色裘衣,從大堂外走了進來,看到青年就笑著拱拱手道:「哈哈哈……陳訴狀師親自登門,看來老夫還是有幾分薄面的!」
青年站了起來,雙手攏入袖中衝著陳士傑行了禮,道:「左宰的面子自然是要給,但是在下更給面子的……是銀子。」
「陳賢侄果然快人快語,事情你應該也知道了,辦好,一萬兩銀子自當全部奉上!」
陳士傑笑容依舊,自顧坐了下來,道:「只是這場官司,不知道你這名滿京都的第一訴狀師,能夠打贏了!」
青年舉杯輕抿一口,道:「放心,我自然會讓太子在這件事上……身敗名裂!」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