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吧?」
之前和梁休做對手時,他也暗中調查過梁休,可譽王所提出的問題,他還從沒有想過,但仔細想想,以梁休在百姓們心中的威望,出現在京都時,場面應該比現在更熱烈一些才對。
譽王撓了撓頭:「你別說,之前一口氣花了及十萬兩銀子,本王心中還在心痛,現在忽然覺得,這種感覺是真他娘的爽啊。」
就在這時,人群中一名青年快步上前,攔在了譽王前方。
在他身側,保護他的將士立刻將譽王和青年隔開,譽王也皺緊了眉頭,警惕的盯著那青年,雖然不知道這青年要做什麼,但想到自己以前在京都做過的事情,心中也一陣緊張。
這該不會是自己以前的仇人,來找麻煩的吧?
心想至此,卻看見那青年抬起頭來,恭敬抱拳:「草民王誠,叩見譽王殿下。」
聽到對方不是來找麻煩的,譽王才鬆了口氣,緩緩背過雙手,沉聲問道:「王誠,你攔住本王,莫非有什麼事啊?」
「殿下,草民王誠自幼習武,不久前太子殿下野戰旅徵兵,草民原本想應徵入伍,為國效力,可那時家母重病在床,無法離開,等家母離世之後,野戰旅已經滿員,草民報國無門。聽聞譽王殿下在西境對抗西陵神殿的敵人,草民斗膽向譽王殿下求個一官半職,不求榮華富貴,只求能在軍中效勞,還請殿下恩准。」
譽王的心突突跳了兩下,他之前還在鬱悶,自己身邊能用的人除了徐繼茂就是秦鍾,一個是自家岳父,一個是自家老爹的手下。
反而梁休身邊,時不時就有人才投靠,他此前還一直覺得是運氣,現在聽到這王誠來投靠自己,心裡頓時一陣暗爽。
不過他明面上,並沒有太大波動。
就在這時,人群中忽然有人喊了一聲:「是譽王殿下。」
「什麼?譽王殿下來了?」
「聽說譽王殿下這次給百姓們發了不少銀子。」
「譽王殿下聖明,譽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譽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百姓們聽說譽王到來,紛紛湧上街道。
這幾日譽王在城中發放撫恤銀的消息,早已在百姓中傳開,在此之前,譽王在百姓們心中的形象可不怎麼好,但這幾日,譽王的風評卻在急轉直上,加上這次京都遭到襲擊,也是譽王出手,才保住京都平安,在百姓們心中,譽王的形象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街道兩旁一時間跪滿了人,在他們的臉上,都洋溢著熱烈的笑容,這樣的場景落在譽王眼裡,不知為何,他心頭忽然一顫,轉頭看向身旁秦鍾,忽然問道:「秦先生,你說他平日在京都,受到的都是這種待遇麼?」
秦鐘被這問題問的一愣,猶豫片刻,還是點了點頭:「大抵,是吧?」
之前和梁休做對手時,他也暗中調查過梁休,可譽王所提出的問題,他還從沒有想過,但仔細想想,以梁休在百姓們心中的威望,出現在京都時,場面應該比現在更熱烈一些才對。
譽王撓了撓頭:「你別說,之前一口氣花了及十萬兩銀子,本王心中還在心痛,現在忽然覺得,這種感覺是真他娘的爽啊。」
就在這時,人群中一名青年快步上前,攔在了譽王前方。
在他身側,保護他的將士立刻將譽王和青年隔開,譽王也皺緊了眉頭,警惕的盯著那青年,雖然不知道這青年要做什麼,但想到自己以前在京都做過的事情,心中也一陣緊張。
這該不會是自己以前的仇人,來找麻煩的吧?
心想至此,卻看見那青年抬起頭來,恭敬抱拳:「草民王誠,叩見譽王殿下。」
聽到對方不是來找麻煩的,譽王才鬆了口氣,緩緩背過雙手,沉聲問道:「王誠,你攔住本王,莫非有什麼事啊?」
「殿下,草民王誠自幼習武,不久前太子殿下野戰旅徵兵,草民原本想應徵入伍,為國效力,可那時家母重病在床,無法離開,等家母離世之後,野戰旅已經滿員,草民報國無門。聽聞譽王殿下在西境對抗西陵神殿的敵人,草民斗膽向譽王殿下求個一官半職,不求榮華富貴,只求能在軍中效勞,還請殿下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