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還一味保守退讓,那無異於刻舟求劍。
將希望寄托在敵人身上,這是激進派無法接受的事情。
石松濤言道:「那麼,你覺得,穩健派的想法,在什麼樣的條件下,才是可行的?」
燕趙歌微微蹙眉:「除非,大日聖宗就像本門昔年時候一樣。」
廣乘山的盛極而衰,便是始於炎魔大世界的入侵,無數廣乘強者迎戰炎魔,死傷慘重。
那還不是發生在廣乘山地面,不是發生在天域。
而在燕趙歌看來,穩健派的思路如果想不變作空中樓閣,重現昔年炎魔入侵那樣的異變,主要受害方還必須確保是大日聖宗或者天雷殿才行。
發生在天域和廣乘山身上,那之後的事情就徹底不用談了。
燕趙歌看著石松濤:「你的意思是,那時候還是穩健派的二師伯,把主意打到了地獄,打到了九幽頭上?他意圖導引九幽降臨在大日聖宗的地面上,人為的給大日聖宗製造一場大災變?」
石松濤臉上表情終於出現變化,流露出一個有些嘲諷的笑容:「絕淵的歷史並不長,地域動盪激烈,越來越多的人,越來越容易為九幽引動,也都是近些年的事情,就是因為有人深入地獄,企圖探索其中的秘密,打開了禁忌的大門。」
「可惜,最後他自己心中可能有某些執念和惡念被九幽所引,以至於化為魔念,本來將引導九幽降臨作為手段,現在卻成為了目標。」
「他之後為什麼倒向激進派了?因為他發現,廣乘山和大日聖宗這八極大世界的兩大武道聖地,彼此之間斗得越凶,九幽就越發有機可趁啊。」
「此前不管他是激進還是穩健,都是為了廣乘,但現在他一切為了九幽,那麼是激進還是穩健也就不重要了,不再是理念,只是偽裝與手段,因為他人生為之奮鬥的目標已經變了。」
石松濤的表情也有些複雜:「如今為廣乘山,為八極大世界帶來禍患的絕淵,正是廣乘山自己的人一手造就的啊……」
徐飛和燕趙歌面面相覷。
石鐵神色沉靜肅穆,手掌壓在金色高塔上。
那金色高塔,此刻漸漸消失不見,終於徹底被石鐵鎮封。
石鐵表情波瀾不驚,並不慌亂,向燕趙歌、石松濤他們這邊走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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