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就是樊噲也不明白,為什麼方才還自信滿滿地太子。
怎麼一下子就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
「所以,我們能做的,就是瘋狂刺激冒頓 ,讓他率軍強攻白登山!
這樣的話,他不僅要分兵出去迎戰我父皇。
更要承受匈奴軍猛攻白登山所造成的巨大損失!」
劉盈看著樊噲和審食其兩人恍然大悟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現在明白了吧!
方才那人頭和六大箱子人耳朵的刺激,足夠冒頓這老小子發一頓狂了!
等往後,冒頓要是萌生退意。
必要的時候,我親自去勾引冒頓,也不是不可以的。」
「太子不可孟浪,就此一戰,我軍得勝,便可讓匈奴人膽寒數十年,不敢南侵。」
審食其頓時變色,直接當前跪下,面色嚴肅,聲音懇切地說道。
樊噲也急忙當前跪下,拱手道:
「審食其所言有道理,太子只可以在大軍後調度全軍,決不可貿然出現在戰場上!
若出任何意外,臣與諸將,萬死難贖罪!」
劉盈只好苦笑道:「你二人……行了,快起來吧!
孤自然不會亂來的,只是說往後有這個可能而已!」
聽到最後這句話,樊噲臉色又是變了變,轉頭對著那守護劉盈漢軍喝道:
「太子不准越過我軍陣地,如果讓本將知道你們沒有守護好太子,本將第一個就斬你們的頭!」
「喏!」
諸多甲士齊聲應諾道。
劉盈只好道:「你們放心便是,我還想睡匈奴公主呢!」
「哈哈哈……」
眾人一聽,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種緊張地情緒,也是瞬間消弭了下去。
樊噲很是欣慰地說道:「太子放心,這個交給臣去做!」
劉盈一本正經的說道:「別瞎說,孤王可是潔身自好之人,只不過是隨口說說,娛樂一下大家而已!」
「咦!太子,只是隨便說說,你臉紅什麼?」
樊噲把心口的護心鏡拍得哐哐作響:「你就放心吧,這事兒呀,保在我身上!」
劉盈道:「行百里者半九十,將軍還是去巡視一下吧,別讓賊軍在這個時候摸上來!」
「喏!」
樊噲哈哈大笑著翻身上馬而去。
匈奴軍軍中!
諸王聚會,匈奴的文武大臣們,一併湊了過來。
看著那右大當戶凍得硬邦邦的腦袋,還有整整六大箱子的耳朵,所有人都感到一陣陣惡寒。
一個個的目光,向著那火光繚繞的白登山看去,已經浮現出來不可遏制的敬畏之色了。
「大單于……我們是戰是退啊!」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