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前好幾個腦子有病的,現如今都從少爺淪為了奴僕,街邊沿途乞討的。
也有過走投無路的來逍遙樓前,企圖不要臉皮放下尊嚴企圖將錢給要回去的,錢,的確能夠要得到一些,算是憐憫的賞賜,但過不了多久,那人便會因為受到各種無情嘲笑嘲諷不堪忍受,去往另外一個世界。
也有被逼瘋鋌而走險的,可他們,哪裡是門口護衛們的對手。
也是有了那第一個鋌而走險的,從此在這逍遙樓外多了不少主動過來的自發保護的護衛。
有的是自己過來,有的是被人花錢雇來,有的就是家族的護衛,為的,就是能夠以此來感動姚語姑娘的芳心。
在商人這裡,他的想法就不一樣了。
他也傾心仰慕於姚語姑娘,要不然他也不會來,但他的錢,是依靠自己白手起家發展而來。
所以在與從父母那兒來的,拿家裡的,或挪用公家的都要理智得多。
他只加一百兩,若能得到姚語姑娘的芳心,他便是做了一筆最為成功的生意。
若是沒能,但成功的贏了一晚單獨相處,他也獲得了與姚語姑娘的權限,並且沒有就次高價多出多少,同時也能向外界營造一個他是感性之人的形象,從而讓更多的人願意與他做生意。
倘若價格超過了他的預算範圍,他會放棄,中途放棄,並不是什麼都沒有得,他也讓外界告知了他擁有多少錢財可以肆意揮霍,讓外界對他的經濟實力有一個預估,從而放心的與他做生意。
所以對商人而言,他的參與,不管結果如何,都是在他的商業謀劃之內,是不虧本的買賣。
中間每次加價五千兩的少爺,他緊緊的拽著自己的胸口,那裡,是他家的地契。
他家是有錢,但也沒有到特別有錢到零花錢能給他好幾萬兩的地步,為了展現誠意,為了彰顯自己挺有錢,能夠給姚語姑娘未來,他天真的偷了家裡的地契。
這些,是他預估著來加價的資本。
本來他是打算用零花錢就競得與姚語姑娘的單獨相處,再拿出地契讓她挑選一二以此打動,卻沒想到張兮的底價一報,直接讓他交出了所有零花錢,後面的叫價,都是按照地契可能的價值在報。
甚至,已經可能超出了他懷裡地契的預值。
在他的同桌,還有著與他來自同一個地方的酒肉朋友,他們都在盯著他,早前已然誇下海口,可不能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