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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我，怎麼了？」
「這不，挺正常的麼？」
張兮懸浮於半空中，沒太明白，他就是覺得有些不盡興，好不容易總算是能與它們在火力全開的較量一番，結果它們卻中途退場，讓他這剛爆發出來的實力修為。
等等。
他的實力，修為？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跟著他的抬手，無形巨人也跟著抬起了兩隻粗壯手臂。
「我的修為，恢復了？」
「還比以往，更加強大？」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因為答案已經很明顯。
隨著他的動作，無形巨人跟著動作。
可當他發現能動用更多力量的時。他冷靜下來，力量散去，他落在了照夜墨甲龜的身邊。
「你只是在領域空間裡的力量，恢復了。」
照夜墨甲龜將他自己本就已經發現的事實，再一次的通過事實的認定，以話語的方式，陳述出來「你本就是這空間裡的主宰，擁有可以主宰這空間裡一切的能力。而你，隨著外界的自身修為被封印，你忘記了自己的這一特性。」
興奮勁兒散去，張兮再一次的回覆到失落狀態「也就是說，我在外面依舊沒有修為，對麼？」
在這裡，與在夢裡，又有什麼區別。
還不如說他在夢裡已經成為整個陽輝最頂尖的存在來得要貼切。
在外面，他依舊是一個毫無修為，沒有半點兒進展的普通人。
「你可以將你的敵人引進來，再戰鬥。」日月驍驦烏樂觀的寬慰道，它似乎並不太擅長於寬慰人，所以它的這句話一出，並沒有引起多大的作用。
張兮嘆了口氣，就地躺在了地上「哪有那麼容易。不是任何誰，都能像傀儡殺手那樣好騙，也沒有它那樣的急功近利。」
這沒有修為的半年時間以來，他的確以另外一種方式，學習了很多東西，也更多的與他的士兵們打成一片，知道該怎麼樣過真正的集體生活。
可是，在更多的時候，他還是能明顯的發現沒有修為時的無力感。
就像是現在，他被一個校級強者的眼神盯的自己虛汗直冒。
他有許久都沒有被一個人，一個陌生人的眼神，還是在沒有真正盯上他，鎖定他之前，這麼的狼狽，身體出現畏懼。
他不承認他對賈臣天畏懼。
但身體的真實反應是他自己知道的。
其實，面對賈臣天時的無力，才是他想要進入到領域空間裡加強鍛煉的最重要的原因。
無力，那時，他，很無力。
冷月說的沒錯，通過她的介紹，他並不太能確信自己喜歡，也能夠在錯綜複雜的照夜勢力網中左右逢源。她的建議，他也聽進去了。
燒腦的事情，讓身邊可以信任的門客去做。
可他憑什麼能夠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