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班長用眼神,自行分配著黑袍傀儡師,等待時機。
「那傢伙,是在向我們挑釁。」
一名傀儡師站在看台上,怒目向張兮看去,卻恰好迎上了張兮不懼的挑釁目光。
同伴慘被燒死,為以防今後有人東施效顰,有樣學樣也直接對他們出手,他們今後的安全,就不太有保證,他們今後的工作,也不再會輕鬆。
為了保證他們以後的工作環境。
他們必須給像這種把主意打到在場外他們來的挑戰著一個警告,讓他痛不欲生,讓今後不管任何人,都不敢將主意打到他們頭上來的一個警告。
「那我們,就給他點顏色瞧瞧。」
「好,我去說。」
「我們也去準備吧。」
幾名傀儡師把同伴的後事處理交託給了鬥獸場的人員,然後決定要給張兮一個教訓。
七班長跟上了那名落單的傀儡師,五六班長跟著向那幾名去準備戰鬥材料的傀儡師跟了去。
「那小子,是真有點邪乎啊。」
「還要讓他繼續比下去麼?」
賭官的臉色在兩名下屬的話中變的越發陰沉,戰勝了傀儡獸,倒是沒什麼,只要他們有錢賺,不管賺多少,只要有的賺就行了。就算有損失,損失在可接受的範圍內,也可以接受。
但一個傀儡師的損失,是巨大的。
是超過了他們可承受損失範圍的。
每一個傀儡師,都是他們對一場賭局對決的操盤存在,是可以左右勝負的,每一次操盤,都會為鬥獸場帶來巨大的收益。
「要不,讓其他幾名傀儡師一起上,給那小子點教訓,我看他們剛才也有這意思。」
「去找他們。」
賭官他們在下面的內場,是通過內場的一扇特質房間窗戶直接看場內發生的情況。
在他們的位置,從小往上,恰好也看到了剛才其他幾名傀儡師趕去救火,並對張兮投來要殺人般目光的短暫眼神交流。
「找不到?」
「失蹤了?」
隨著觀眾席上要求繼續的聲音越來越多,甚至已經開始有人等的不耐煩要離場時,兩個下屬才終於回來,氣喘吁吁的向賭官搖頭,說他們找不到另外幾名傀儡師去了哪裡。
「讓黑虎上。」
賭官盯著看台上已經快少了三分之一的賭客,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