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有說不能宗內成員互相戀愛的。
「你們怎麼了?」歐陽佳佳注意到了那幾名男弟子的表情,有所猜測,直接問道。
她可不想讓張兮直接撿一個便宜。
讓他去掃茅廁,就是想要教訓他,達不到教訓他的效果,那麼這一個教訓就沒有太大的意義。
「我們剛已經洗過了,並且已經洗得非常乾淨,比他…比我們自己的臉都還要乾淨。」那幾名男弟子沒想到有這樣的一個機會,趕緊將他們所做的成就道了出來。
就像是用了一天的時間突破了一個修為大段般的驕傲。
還好他們的氣場在那兒,又有著一定的察言觀色能力,在說比張兮臉要乾淨時,趕緊轉了一下,轉向道了他們自己的臉。
拿張兮的臉作比較,他們的膽子還沒有大到那樣的一種程度。
「那你們就去再把它弄髒。」歐陽佳佳認為只有讓張兮去掃茅廁,才能夠出得了她心中的那一口惡氣。她認為,這余天宗這麼多人,那茅廁的味道一定會很難聞。
她一直都會記得在入陽輝學院考核時所經歷的那個「泡澡」。
她認為那是對一個人最嚴苛的懲罰。
尤其是對於一個愛乾淨的人來說,更是。
張兮先前的身份是宗主,再之前,他是城主,是帶領著數千近萬兵馬打仗的將領。
他很少再有過那般的經歷。
在人到達一個高度時,或許能夠釋懷的穿上雜役的衣服,但不一定能夠真正的再做雜役的事情。
反正她自己是不會願意,是覺得那是對一個比較有身份人的嚴苛懲罰。
幾名男弟子左右互相看了看,為難道:「怎麼弄髒?」
他們把茅廁弄乾淨,是為了圖一個表現,那可是他們的成就,他們還布置的花香撲鼻,剛又自信的當著其他人的面兒炫耀了一下。
這怎麼願意又去弄髒。
更加不可能用一種會比較難以啟齒的,會將他們再與臭男人,髒男人聯繫起來的方式弄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