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望向邊上的余放舟,淡淡道:「余老闆,挺狠啊,捨不得媳婦,套不著流氓啊?」
金木聰:我不是流氓。
余放舟一陣冷笑,都到這個時候,也不需要演戲了。
沈浪道:「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家把書給你出,生意上了好幾個台階,已經足夠富貴了,為何還要攙和進來呢?」
余放舟道:「我也是太學監生!」
沈浪驚訝道:「喲,學長啊!真是巧了,我也是太學監生啊。」
余放舟道:「在這個世界有錢又能如何?上一次我幾乎傾家蕩產,就是因為私賣了《東離傳》,明明每一家都在賣,他們沒事我卻要有事,明明已經罰了一千金幣,那些官差依舊來訛詐我,哪怕一個小衙役都能成群結隊去我家敲詐,三次把我送進監牢,憑什麼?憑什麼?」
余放舟嘆息道:「我早就看穿了,這個世界要錢沒用,要的是權力。」
沈浪道:「所以你就花大價錢,攀上了鎮遠侯爵府的管家蘇庸,把老婆送給他睡了是嗎?」
這話一出,余放舟臉色劇變。
此事很隱秘,為何沈浪會知道啊?
其實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秘密。
余放舟發行《斗破蒼穹之風月無邊》發了大財之後,又有無數的權力之手伸過來訛詐要錢。
他根本就保不住這個勝利果實。
但不久之後,這些向他伸過來的權力之手紛紛退了回去。
而且還有一大筆錢入股天風書坊,才使得余放舟拼命地擴張。
沈浪稍稍讓人一查,就可以清楚地知道,當時是誰放話保余放舟的。
蘇庸!
而余放舟又能巴結到蘇庸什麼?
錢?
蘇氏家族就有的是錢,蘇庸那點錢算得了什麼?
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他的妻子了。
當然余放舟的妻子是挺美麗的,但蘇庸什麼美女沒有睡過?
但是當著人家丈夫,睡別人的妻子味道還是不一樣的。
那種權力的成就感,就不止那一哆嗦了。
余放舟寒聲道:「沈浪,你不要信口雌黃,胡亂攀咬,我們和蘇庸大人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沈浪道:「獻出妻子後,你的家產已經保住了啊!為何還要陷害金木聰?你難道不覺得玄武伯爵府不好惹嗎?你難道不覺得我挺可怕的嗎?」
余放舟沒有直接回答,足足好一會兒他開口道:「這裡是國都,你玄武伯爵府也只是一個不挪窩的烏龜。」
這話沈浪明白了。
玄武伯爵府只專注於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在國都沒有任何權力存在,我余放舟為何要怕你?
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你玄武伯爵府的世子當然可以陷害。
沈浪道:「他們答應讓你做官了吧?幾品啊?」
九品!
這已經是最低品級的小官了。
但也是余放舟所能夠謀求的極限,他只是太學監生而已。
當年他出事的時候,一群人來他家訛詐,最大的就是一個九品小官,就可以對他生殺予奪。
蘇庸答應,只要余放舟願意陷害金木聰,就讓他做內府局的一個九品小官,專門負責玉石採購。
所以,余放舟豁出去了。
「利令智昏,利令智昏啊!」沈浪不屑道。
余放舟忍不住道:「沈浪,你一個伯爵府的贅婿,在國都裡面的分量沒有比我強多少,不要在我勉強裝腔作勢。而且今日公堂你詭辯贏了一局,你以為真的贏了?明天有你哭的時候,到時候滔天巨浪席捲你金氏的時候,你一個小小贅婿只怕粉身碎骨。」
沈浪朝著金木聰道:「肥宅,他之前和你做朋友的時候,也是這樣誇誇其談的嗎?」
金木聰點了點頭,余放舟雖然是一個書商,但是非常喜歡指點江山,激昂文字。
余放舟冷笑道:「等著吧,等著吧!最多兩三天,金木聰醜聞就會傳遍天下,巨大的滔天輿論就會徹底碾碎你們的抵抗,到時候你們金氏家族千夫所指,你們家想要封侯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