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缺男人。」
沈浪道:「她,她啥情況啊?」
雲夢澤道:「她丈夫是一個很被動的男人。」
浪爺秒懂。
原來是一個小受啊。
這是男同騙婚啊。
雲夢澤道:「吳越兩國長期對立,加上姜離暴斃,越王有些被動,就想辦法聯姻,把寧焱許配給了帝國廉親王的兒子,結果這小子長大後只喜歡男人。這才養成了寧焱這般爺們的性格,她都是裝的。」
原來如此啊!
雲夢澤道:「不過裝得太久了,她自己都覺得是個爺們了。所以她很麻煩啊,眼界又高,尋常男人看不上,能夠配得上她的男人,相處久了之後,真就把她當成爺們,完全起不來了。浪弟不就差點進入這個狀態了嗎?」
沈浪當時覺得自己已經進入第四階段了。
沒有想到,其實還停留在石這個第三階段。
雲夢澤道:「我這一看不行啊,得趕緊把這事情辦了,要不然這丫頭正要走上爺們不歸路了。偏偏你倆像是乾柴和烈火,我就順便潑了一把油,當了一會王夢澤。」
沈浪這一聽便知道,我哥也看過《金x梅之風月無邊》,也知道王婆典故。
「哥,其實《風月無邊》那本書應該你由來寫的。」
雲夢澤道:「試過了,寫不好。」
沈浪道:「為啥寫不好啊?」
雲夢澤道:「浪弟你那本書尺度太低了,我續寫的話有些發揮不出來。」
沈浪一愕。
哥,我這本《風月無邊》已經比原著尺度高很多了啊,你還嫌低。
你打算寫成什麼啊,《朱燕血》?
然後沈浪道:「哥,《東離艷史》該不會是你寫的吧?」
雲夢澤嚇了一大跳,趕緊環顧左右,擺手道:「莫瞎說,莫瞎說,會死人的。」
沈浪道:「哥,那我走了啊,大概要很長時間才能再聚了。」
放鬆了身心,接下來就要迎接激烈決戰了。
決戰之後,伴隨著大決戰。
雲夢澤道:「哥是一個沒用的人,幫不了你什麼,只能在這裡遙祝吾弟大獲全勝了。」
然後,他雙手拜下。
沈浪一絲不苟還禮。
沈浪就這樣穿著乞丐裝離開了雲夢澤的宅邸。
外面沈十三打了一個哈欠。
大傻卻依舊精神奕奕。
「二傻,你衣服怎麼了?」
沈浪道:「和人家打架被撕了。」
大傻道:「和寧焱打架嗎?」
沈浪一愕:「你怎麼知道?」
大傻道:「應該剛才寧焱也氣沖衝出來,說下次再見到你,一定要打死你。」
下次?
還想有下次?
想得美。
寧焱你這個母老虎艷是艷,但我絕對不會招惹了。
爺還惹不起你。
經過黃鳳身邊的時候,隱約聽到她嘀咕了一聲人渣。
我是被迫的好不好?我也是受害者,像我這樣潔身自好的男人已經不多了。
不過算了。
跟這麼丑的妹子解釋什麼啊。
因為長相的原因,她憤世嫉俗慣了,作為主人應該包容她。
就這樣,沈浪穿著粉碎乞丐裝招搖過市。
「咦,那不是不行的沈浪嗎?」
「怎麼走路那麼囂張啊?」
「搖頭擺尾的,看上去好像一條狗啊。」
這些都是男人的評價。
而女人的評價。
「真的好帥啊,就算穿著乞丐的衣衫還那麼帥。」
「整個國都四大美男之一啊。」
「是啊,比女人還要美。」
「可惜啊,那方面不行。」
「搖頭擺尾的,看上去好像一條狗啊。」
………………
今天流的淚,就是昨天腦子進的水。今天流的血,就是昨天造的孽。
看上去有多麼歡快,實際上就有多麼肅殺。
此時的國都,無數普通人無知地歡快著,朝堂卻一片肅殺,風雨欲來。
張翀枯瘦的身子站在鏡子面前,穿官服。
下獄之後,張家就窮了,是買不起大鏡子的。
這面鏡子還是沈浪送的。
穿完之後,張翀微微皺了皺眉。
官服有點大了。
不,不是官服大了,是他身體瘦了,縮了。
「父親,您這病至少需要躺一個月,如今才十來天,您怎麼上朝?」
張翀沒有說話,而是一絲不苟將官帽戴上頭頂,朝著門外走去。
剛走了幾步路,感覺到有些昏眩,便稍稍放慢了腳步,閉上一會兒眼睛,然後繼續走出去,上了一輛馬車,朝著王宮行駛而去。
進入朝堂之後。
眾人紛紛前來拱手招呼。
「翀翁,為何不在家中養病,這麼早就過來了啊。」
張翀笑道:「之前沒怎麼上過朝,沒見過世面,今天這不就迫不及待來了嗎。」
每一次朝會之前都是這樣的,嚴肅活潑。
這就是朝中高官的格調,哪怕接下來要瘋狂對噴,朝會之前也有可能互相開玩笑。
張翀之前還真是沒怎麼上過朝,再擔任怒江太守的時候,他在國都掛職也就是五品,還沒有資格上朝的。
如今,他是御史台右大夫,單純官銜夠高了。
蘇難笑道:「斂之,今日上朝可有什麼奏本啊?」
斂之,是張翀的號。
張翀笑道:「倒是有一本要奏蘇翁,卻又不知道該不該拿出來。」
蘇難道:「莫要嚇我,莫要嚇我,老夫膽子小得很。」
片刻後。
眾人肅靜。
監國太子入殿,在王座邊上坐了下來。
「父王馬上便要回宮了,這幾日本宮真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全靠諸卿得力,父王不在的這幾日,朝中也太平無事。」
「今兒最好也別有什麼事,太太平平讓本宮被監國的日子給平穩渡過去。」
太子說完後。
整個朝堂,仿佛對邊境會獵的結果毫無所知。
然而……
所有人都知道,兩國君王會獵,越國輸了。
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