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還真是沈浪從小貼身佩戴的長命鎖,父親親手給他打造的。
之後這個長命鎖應該落在徐家了。
「沈郎,我等了這麼多天,你怎麼都不過來接我啊?」娼婦哀怨道。
沈浪皺眉。
「沈郎,你還真是一個負心漢啊。」娼婦幽然欲泣道:「當日你真不該和金木聰一起蹂躪我的,害得我三天都起不來啊。」
這就比較噁心了。
在場所有人,就算表演,也要演出一股噁心厭惡的感覺。
「沈郎雖然你如此英俊不凡,出類拔萃,但是……你也要付清那天晚上的過夜費啊,狎妓終究要給錢的啊,你那天晚上不但吃我一碗麵,還蹂躪了我七次,第二天我見天葵了你也不放過,這是要加錢的。」
這就更噁心了,幾乎讓人作嘔。
讓人覺得沈浪猥瑣下賤,去找這樣庸俗不堪的下等娼婦,連她來天葵了還不放過,簡直是一個噁心之極的禽獸。
更下流的是,他還不付錢。
徐光允給沈浪的這個見面禮,就算是今天晚上圍攻他的開胃屎了?
非常接地氣啊,而且果然沒有底線廉恥啊。
這招不能傷人,但是卻能夠噁心人。
就仿佛踩上了狗屎,甩也甩不掉。
而且幾乎是無解的。
沈浪不管怎麼應對,都是錯的,都洗不乾淨。
徐光允這也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
之前沈浪寫書污衊徐光允和徐芊芊的名聲,差不多就是同一個招數。
只不過沈浪比較高雅一些,用一本造詣非常高的經典名著將這種潑糞水的行為偽裝了起來。
眾人不由得興致勃勃,看沈浪如何應對這噁心之極的下賤招數。
真是幾乎無解啊。
沈浪朝著邊上的金晦吩咐了幾句。
「是。」金晦立刻轉身離去。
那個娼婦見到沈浪果然毫無辦法,心中頓時更加得意。
這筆錢算是賺穩妥了。
於是,她表現得更加過火,直接就要撲過來抱住沈浪的大腿。
「郎君啊,你什麼時候接我過門啊?你什麼時候把那天晚上的過夜費付掉啊?」
沈浪沒有發怒,反而和顏悅色,聲音溫柔道:「這位姐姐,我那天晚上欠了你多少過夜費啊?」
這話一出,所有人驚訝。
沈浪你這是什麼套路啊?
你反而自己承認了,將這一桶糞水澆在自己頭上?
那個娼婦道:「你和金木聰兩個人,玩了我十三次,加上天葵見血,總共五個銀幣。」
「五個銀幣是吧?」沈浪更溫柔道:「那我給你十個金幣,好不好?」
然後,他掏出了十個金幣給這個娼婦。
娼婦大喜,接過了這筆錢。
她心中對沈浪頓時充滿了不屑和鄙夷。
沒用的小白臉,果真是給廢物。你以為給了我這筆錢,我就會改口還你清白?
做夢吧!
因為徐家會給我更多的錢。
沈浪道:「這位姐姐,你正常接客一次的價錢是多少啊?」
娼婦道:「半個銀幣,但是你和金木聰是兩個人,而且玩得我受傷出血,所以才要加錢。」
沈浪道:「那我給你十個金幣,相當於二百個銀幣,扣掉欠你的五個銀幣,還剩下一百九十五,也就是說足夠你接三百九十次客人對嗎?」
沈浪的聲音漸漸冷了起來,目光也充滿冰冷的笑。
「金晦,帶上來!」沈浪一聲令下。
頓時,伯爵府的騎兵將二十幾個乞丐和流浪漢帶了進來。
每一次辦宴,周圍最不缺的就是乞丐和流浪漢,因為接下來會有很多食物會浪費,為了表示主人心善這些食物都會施捨出去。
所以沈浪一會兒決定打包,不是捨不得食物,而是怕寶貝媳婦的口水被別人吃到。
這些乞丐流浪漢渾身惡臭,至少有幾個月沒有洗澡了,有的還長著惡瘡。
他們不敢看在場美如天仙的金木蘭,但是望向那個娼婦的目光如同火焰一般猛烈。
沈浪朝著這二十幾個乞丐流浪漢道:「諸位大哥,這個女人你們喜歡嗎?」
這些乞丐和流浪漢眼睛都綠了。
現在的他們別說是女人,就算見到母豬也覺得是雙眼皮的啊。
更何況眼前這個娼婦,簡直就是……美味無比的大肥豬蹄肉啊。
「喜歡,喜歡!」
「小人做夢都不敢想這樣的女人。」
沈浪道:「今天我請客,你們每個人能夠玩十次!」
頓時,這二十幾個流浪漢和乞丐朝著這個娼婦沖了過去。
將她豐腴的身體抬起來,朝著外面走去。
這個娼婦魂飛魄散。
這……這是會死的啊。
二十幾個流浪漢和乞丐,真的會將她活活弄死的。
一定會死的,而且死得很慘。
「救命啊,救命啊……」娼婦悽厲尖叫。
然而,玄武伯爵府的武士排成一道人牆,誰也救不了她。
沈浪道:「我已經付錢了,你就要接客啊,天經地義。」
這娼婦嚇得渾身戰慄,幾乎屎尿齊出。
「徐管家,救命啊,我是為你做事才去污衊沈浪公子,救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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