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真是瞎了眼睛。」
接著張春華躍出馬車。
不能不走啊,再不走真的危險了,這個流氓真的把手鑽進她裙子了。
沈浪看著自己的雙手,然後湊到鼻子前聞了一下。
真香!
外面金晦趕緊道:「姑爺,我發誓我真的什麼都沒有看見,我回家之後不會亂說的。」
沈浪道:「你怎麼能說沒看見呢?剛才明明是張春華來勾引我,被我義正言辭拒絕了,為此我還挨了她的一個耳光,你看見了沒。」
金晦一愕,點頭道:「看到了,看到了,姑爺義正言辭拒絕了她,還被他打了一個耳光。」
沈浪嘆息道:「人帥就沒有辦法,每天都要傷不同女人的心,我也好辛苦的。」
……
張春華回到張翀書房的時候,有些狼狽。
「如何?」張翀問道。
「人渣,混蛋,變態,該千刀萬剮的色鬼。」張春華氣鼓鼓地坐在椅子上,直接拿著茶壺喝水。
緊接著見到茶壺邊上果然有四個茶杯。
一怒之下,她將三個茶杯全部摔了。
雙腿一盤坐在大椅子上,張春華道:「真是聞名不如見面,這就是天下第一等的下流貨色。」
張翀道:「吃虧了?」
張春華不語。
張翀道:「可探出他的虛實了?」
張春華仔細回憶沈浪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然後搖了搖頭。
張翀道:「你若不喜歡他,為父也不勉強。」
「不,誰說我不喜歡他。」張春華道:「他是一個人渣,但……也是一個迷人的人渣。」
然後,她從椅子上跳下來,走了。
張翀道:「宴會馬上開始了,你去哪裡?」
張春華道:「洗澡!」
洗澡?
不是剛剛才洗過不久嗎?
……
沈浪進入城主府的時候,又見到了張春華。
她換了一身衣衫。
之前的嫵媚,煙視媚行全部消失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完全是一個教科書級的淑女,一言一行,一顰一笑,都可以作為榜樣。
絕對的才女風範,名門閨秀。
「小女子拜見沈公子。」又是一絲不苟的行禮,而且還避開在路邊,顯得非常有禮貌。
沈浪更加一絲不苟行禮道:「拜見張小姐。」
完全目不斜視。
唉!
天下的狗男女,真是一樣一樣的。
但是沈浪經過的時候,忽然手中多了一張紙條,張春華遞過來的。
走到無人的地方打開一看。
「沈公子救我,祝文華委託祝總督向我求婚,這次是認真的。」
看完後,沈浪將紙條撕碎扔了。
然後,走進了玄武城主府的大廳。
此時裡面就只有兩個人。
張晉和一個不認識的年輕人。
張晉道:「介紹一下,這位是靖安伯爵府世子伍元化,這位是玄武伯爵府姑爺沈浪。」
伍元化眉頭一顫。
之前林灼中髒病,傳染了靖安伯爵府幾十人,源頭已經查清了。
就是這個沈浪所為,這個小白臉的狠毒真是讓人髮指啊。
從那之後,沈浪就是靖安伯爵府的死敵了。
不死不休的敵人。
伍元化朝著沈浪點了點頭,再無任何表示。
……
人到齊了,宴會正是開始。
四王子寧禛見到沈浪,不由得微微一愕,然後將他忽視了。
雖然他厭惡沈浪,但也不會和一個將死之人計較。
今天在場的人不多。
祝戎總督,靖安伯父子,祝蘭亭子爵父子,張翀太守父子,隱元會使者舒亭玉。
晉海伯和唐允不在,因為要避嫌,不能讓人覺得王族偏向於晉海伯爵府。
就是這麼掩耳盜鈴。
還有兩個女子,一個是張春華,一個是沈浪不認識的女子。
沈浪還是第一次見到書卷氣息這麼濃烈的女子。
真的就如同林黛玉一般,溫柔如水,活脫脫是從書中走出來的顏如玉一般。
一介紹,竟然是香料大王池山刃的女兒,池予。
整個過程,她都顯得尤其安靜,幾乎從來不主動開口說話。
但是在沈浪心中。
不是出身於書香門第的女子,卻表現得比任何人都書卷氣。
那麼百分之九十都是心機婊。
……
宴會都是無聊乏味的。
尤其是今天的宴會,大家清一色地拍四王子寧禛的馬屁。
口口聲聲國君怎樣怎樣偉大,怎麼怎麼偉岸光正。
沈浪排在最後一個位置上,完全無人理會,就如同一個路人甲。
忽然,祝文華道:「沈浪,聽說你們玄武伯爵府欠了隱元會很多錢啊,這輩子都還不完。」
沈浪道:「是嗎?我怎麼不知?」
祝文華道:「若是玄武伯爵府倒下了,沈浪兄你何去何從啊?」
沈浪悲憤不甘道:「鹿死誰手,猶未可知,祝兄這話說得未免太早了。」
但是這話聽著非常沒有底氣,仿佛還帶著一絲恐懼。
演技很高,而且完全沒有浮於表面。
「哈哈哈哈……」祝文華道:「反正沈浪兄是贅婿,去哪裡吃飯都是一樣的。」
祝蘭亭子爵皺了皺眉頭。
他知道兒子祝文華痛恨沈浪,但是今天晚上他太迫不及待了,也不看看是什麼場合。
沈浪一個將死之人你和他計較做什麼?今天晚上的首要任務,就是向張翀太守求親。
玄武伯爵府眼看就要滅亡了。
天上一群禿鷲在盤旋,等著分食金氏家族的屍體,蘭山子爵府的力量弱小,很難搶到大塊肉。
可一旦和張翀聯姻,不但祝文華走上權勢快車道,而且能夠在玄武伯爵府屍體分割上獲得更多利益。
所以,他非常隱晦瞪了祝文華一眼。
必須趕緊將這場婚事塵埃落定,張翀的心思已經飄了,不大願意和蘭山子爵府結親了。
祝蘭亭端起酒杯,向四王子和祝戎總督敬酒,並且使去一道哀求神情。
那意思非常清楚,總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