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
腎可千萬不能受傷啊,我浪爺那方面的能力本來就不是超強,這一受傷還得了啊。
木蘭道:「對了夫君,你是怎麼傷到了啊。」
沈浪道:「徐芊芊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勾引我,我當然拒絕了。我說我這對腰子早就不是我自己的了,而是我娘子的,我這一生只為娘子血盡人亡,結果她勾引我不成,竟然惱羞成怒,在我腰上狠狠踢了一腳。」
「哦?」
沈浪道:「可不是嗎?我也覺得這個女人好不要臉。一點點都不懂得寡義廉恥,儘管我和她是有過夫妻關係,但早已經結束了,我這人絕對不是糾纏不清的男人。」
「哦!」
「娘子,聽你這口氣,好像不相信我啊?」
「嗯!」
你這個渣男,當我沒有看到嗎?
你朝榻上一躺,讓徐芊芊坐上來,並且自己動的話,我每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
要不是我那麼喜歡你,你就算有十根也被我閹了。
沈浪忽然幽幽道:「娘子,你在我背上寫了渣男二字,別以為我不知道。」
………………
次日!
金晦找到了沈浪道:「姑爺,王漣死了。」
沈浪不由得一愕。
這麼快?
按說他還能活幾個月的啊?
「怎麼死的?」沈浪問道。
金晦道:「放火燒掉了自己的房間,並且將自己燒成了灰燼。」
沈浪一愕。
王漣此人是貪生怕死的,竟死得如此決絕慘烈?
金晦道:「其實這段時間他變化非常大,喜歡穿漂亮的衣衫,喜歡塗抹胭脂,他說他無法接受自己丑陋的死去,而是要用最絢爛的方式告別自己的一生。」
接著,金晦掏出了一塊陶片道:「這是他留下的東西。」
接過來一看。
這是一個非常粗糙的陶片,就是普通泥土捏成,然後經過大火烘烤而成的。
上面隔著一個字。
一個沈浪完全不認識的字。
哪怕用智腦,也搜索不到這個字的存在。
朝字的左邊,加上一個帝字。
不管在什麼地方,沈浪都沒有見過這個字。
這個王漣真是嗨多了,才會寫出這麼一個亂七八糟的字。
「把他的骨灰收拾一下,連同這個陶片一起埋了吧,這畢竟是他最後的遺物了。」
金晦道:「是!」
王漣死了,對沈浪有那麼一丁點兒觸動。
但僅此而已!
…………………………
徐芊芊乘坐的是一艘再普通不過的貨船。
像這樣的貨船有很多,都是往來怒潮城的。
那裡現在已經成為了繁華的貿易中心,每天都有大量的走私商人出入。
不管什麼非法的物資,不管什麼贓物,在怒潮城都可以交易。
這座城市不遵循任何國家的法律。
海盜王仇天危,就是法!
「聽說了嗎?怒潮城大小姐仇妖兒又剿滅了一股不順從的海盜,那支船隊上下幾百個男人,全部被剝皮織成風帆了。」
「她手下得有一百條船,近萬人了吧!再這樣下去,怒潮城主繼承人真的不好講了,仇梟少主雖然是男人,但論實力恐怕還要輸給這個大小姐一籌啊。」
「沒法辦法啊,誰讓這個大小姐太猛了啊。不斷打戰,不斷收編其他海盜,勢力越來越大,就連她父親也未必壓得住啊。」
「聽說她武功高得嚇人,如今不到三十歲,聽說就快要突破宗師境界了?」
「聽說已經是宗師了啊。」
「你就會胡說,我們整個越國才幾個宗師啊。」
「你們誰見過這位仇妖兒大小姐嗎?」
在場所有人全部搖頭。
「這位大小姐只負責打仗,殺人,不管貿易之事的。見到他的男人,要麼被收編成為她的手下,要麼被剝皮掛在桅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