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月手腕反斬了上去。
&早聽說淨心寺僧人武藝高強,貧僧一時見獵心喜,想要與兩位切磋一下。沒想到這位竟然不通武藝,倒是在下失手了。」淨月嘴角帶起一抹笑容,讓人覺得有些冷意。
同時左手也如同右手一般漲大了一圈,朝著行鏡手刀拍過來。
&如同金鐵交集一般,兩人受上動作一觸即分,行鏡一把拎起行苦躍出好幾米遠。
淨月在一擊之後臉色微微一變,左手鮮血不停滴落在地上。
自己這手掌上的功夫,硬拿白刃都不傷分毫,更是一擊之下可以將磚石拍成粉末,沒想到竟然被這個淨心寺的僧人空手斬傷,實在出乎他意料之外。
淨月舉起手掌看了下,手掌上有半公分深,五六公分長的一條口子,此時鮮血就是從其中不斷流出。
用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傷口,血腥味刺激著淨月的味覺與神經,淨月的眼睛開始紅了起來。
&不起,難怪淨心寺有那麼大的聲望,一個普通弟子就有這麼高強的功夫,實在了不起。」淨月的聲音更加低沉,仿佛是在胸膛中發出一般。
行鏡此時也檢查了行苦的情況,右肩的骨頭幾乎被拍碎,豆大的汗水不停從行苦額頭滑落。
驟然遭到打擊,又強忍著痛苦,讓行苦的嘴唇有些發白。
不過多虧了他歪的那一下,否則要是拍中後背,此時連命都沒了。
兩人都沒想到淨月竟然膽子這麼大,下手這麼狠。
雖然一開始就防備對方,可兩人仍然不太認為對方會真的動手。何況是在行鏡剛鬆口氣的時候,太出乎意料了。
&什麼?」行鏡下意識問道。
&啊,為什麼呢?」淨月臉上有些困惑。
隨後淨月臉上又露出笑容:「貧僧還是有些捨不得兩位啊,想請兩位與我回去暢談佛法,豈不是很開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