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啊」
不久,吳小悠睡眼惺忪地開門進來,打了個呵欠,問道:「大人,這麼晚了何事?」
秦征:「田裡正很可能會來行刺本官,你藏好了,保護我。」「啊?」吳小悠瞪圓鳳目,睡意全無!
等她回過神來,發現秦征已經上床睡覺去了。
吳小悠很無語,你睡覺,讓我在這傻守著?
黎明前的黑暗。
吳小悠藏在屏風後面,昏昏欲睡。
突然,房門被敲響,傳來陶勇的聲音:「大人,田裡正求見。」
秦征起床,看了一眼屏風後面的吳小悠,去開門。
房門打開,渾身髒兮兮、蓬頭垢面的田裡正站在門口。
秦征一怔:「你這是?」
「大人,可否屋裡說?」此刻的田裡正灰頭土臉,恐懼異常的樣子,聲音都在顫抖。
秦征:「進來吧!」
田裡正:「大人,我只能跟你一個人說!」
秦征點頭:「陶勇,在門口守著!」
「是!」陶勇等田裡正進門後,關上房門。
「裡面坐!」秦征轉身往裡走。
就在這時,撲通!
田裡正跪在地上,砰砰磕頭,語氣悲戚:「大人,救命啊!」
秦征轉身,詫異地看著田千畝:「怎麼回事?」
田千畝老淚縱橫:「大人,田家莊沒了,被人一把火燒了,男女老少都被屠盡,僅有我一人死裡逃生。還請大人救我,為我田家莊雪恨!」
秦征大吃一驚:「都死了?誰幹的?」
田千畝痛心疾首:「不知道啊大人,我今夜與幾個城裡掌柜的喝酒,等我回到田家莊,已經一片火海了。嚇得我連滾帶爬就來找大人來了。別人,我也不敢去找啊,只有大人是為民做主的好官!」
「還有這等事?」秦征震怒:「你起來吧,暫住我的府上。本官會還你公道!」
「草民謝過大人。」田千畝要爬起來,可是忽然哎吆一聲坐在了地上:「我的腳踝崴了!」
秦征上前攙扶。
突然,田千畝的袖口裡寒光一閃,一柄短劍,刺向秦征的心口。
出手極其迅速。
與此同時,田千畝抬起頭,臉色掛著獰笑。
只是,他的笑容剛剛綻放,就突然凝固。
咔嚓!
一把腰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斬斷了他,那劍的手臂。
噹啷!
短劍貼著秦征的胸前衣服,連同手臂一起落地。
吳小悠已經站在了秦征身側,手裡的腰刀,還在滴血。
田千畝傻了!
秦征屋裡怎麼還有個女人?
嘭,陶勇聽到動靜闖了進來,看到吳小悠,和這場面,不由得一驚。
此刻,秦征表情平淡,開口:「田裡正,說出你的主子,我可以饒你不死!」
「呵呵呵呵」田裡正笑了,似是自嘲,也似是解脫。
「秦大人,你是個好官,希望你永遠不要變。我雖然很想告訴你,我聽命於誰。但,我確實不知道。你若信我,就給我一個痛快。」
秦征點點頭:「小悠,給他個痛快吧!」
腰刀架在田千畝脖子上的吳小悠一怔:「不審了?以我們的手段,不信他不說!」
秦征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他確實不知道。他只是單線聯繫。想必,他的上線已經死了。他這次,也是被脅迫的,不得不如此!我們不殺他,他也會死。我們殺了他,還能保住他的家人!」
田千畝笑了,這次笑得十分釋然:「謝謝秦大人,大人之恩,田某來生必還!」
說著,從袖子了取出一沓票子,放在地上:「大人,草民就積攢了五十萬兩金票,送與大人造福百姓!」
說罷,自己主動把脖子往後一靠,咔嚓!
人頭落地!
把吳小悠嚇了一跳,鬆開了腰刀。
腰刀落地,發出清脆響聲。
吳小悠還是第一次見有人這麼主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