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便死在他面前!」
夏花姑姑嘆道:「鍾姑娘,我知道您是陛下的同門師妹,是鐘太傅唯一的骨血,身份不同尋常。
但是這樣鬧,鬧得難看了,對您並沒有任何好處。陛下若是不曾首肯,我怎會來拿人?這麼聰明的人,應該懂得取捨才對。」
鍾欣然既害怕又懷著僥倖,告訴聞聲趕出來的鐘夫人:「阿娘不要怕,我去去就來了,我什麼都沒做,我是清白的。」
鍾夫人撲過來,語氣激烈地攔住夏花姑姑:「我是陛下的師娘,他當年答應過他師父的,要保我們孤兒寡母平安,不讓我們受苦受罪……
做人說話得算數!誰敢動我女兒,我就和他拼命!逼死了我們孤兒寡母,傳出去對陛下和鍾唯唯也沒有任何好處!」
她病得不輕,只說這幾句話就氣喘吁吁,隨時要斷氣的樣子。
夏花姑姑生怕她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也不敢逼得太狠,好言安撫:「只是叫去問問就好了,並不是就定了罪。」
鍾夫人死死抱住鍾欣然,只是不肯鬆手,老淚橫流:
「我不管,我好好的女兒,為什麼要不明不白被你們帶走?這樣被帶出去,以後人家怎麼看她?她還沒嫁人呢,不能被毀掉這一輩子。」
鍾欣然徹底崩潰,和鍾夫人抱頭痛哭,母女倆哭得天都塌了,無限悽慘。
夏花姑姑無奈,只好先讓人把鍾夫人和鍾欣然一起看管起來,再派人去稟告重華。
重華很快回了信,此事體大,不能因為鍾欣然抄寫的經書有問題,就判定她有問題。
到底是師父的遺孤和遺孀,必須慎重對待,沒有確鑿的證據不能隨便動人,而且在事情沒有定性之前,要保護好她們。
夏花姑姑索性留在太傅府,對外宣稱鍾夫人病重,閉門謝客,然後將太傅府所有的下人分開關押,一個一個地審,再將鍾欣然母女所有的東西都過了一遍。
最終,找到了一件至關重要的東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