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你又想不開,突然跳起來給我那麼一下,我可不划算,所以要委屈你了。」
菊嬤嬤沒懂這個「委屈你了」是什麼意思,討好道:「老奴不會的。」
話音未落,已然有人上前將她撲翻,四馬攢蹄綁起來,拎著往鍾唯唯面前一扔,再退了下去。
鍾唯唯這才道:「你可以說了。」
菊嬤嬤眼裡露出幾分怨恨,卻是一點不肯隱瞞:「萱嬪娘娘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被人謀害……」
鍾唯唯曾聽重華提起過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因此只是淡淡的。
菊嬤嬤見她不感興趣,急了:「您還不知道吧,福潤宮為何為一隻銀盒子大動干戈,非得要弄死萱嬪娘娘,那是因為那隻盒子牽扯到了您的父親,秋老司茶。」
鍾唯唯聞言,冷冰冰地注視著菊嬤嬤:「說!」
菊嬤嬤卻不說了,提條件道:「老奴這一輩子都在漂流奔波,干都是伺候人的活兒,原以為靠著萱嬪,再不濟也可以安老,卻沒想到這人倒霉啊,喝口水都塞牙縫……這麼著,老奴可以什麼都告訴您,但也要請您高抬貴手,拉拔老奴一把。」
鍾唯唯勾起唇角:「可以,你想要什麼都可以,只要別太過分。」
菊嬤嬤道:「五十兩黃金,一張路引,送老奴出宮,咱們無冤無仇的,想必這個開價不算過分吧?」
「一點都不過分。」鍾唯唯對著菊嬤嬤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菊嬤嬤這才道:「當年秋氏一案,皆因福潤宮呂若素暗戀秋老司茶,求而不得,心生怨恨,所以出手害了秋氏滿門。那銀盒子裡裝了一束用紅絲線繫著的女子秀髮,便是當年呂若素向秋老司茶示愛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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