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瞧著那嬸子將小火爐子收起來,趕忙出了聲。
那婦人聽了這話,努了努嘴,道。「用啥用,這裡的物什可不是給你一人用的,若是想用,回自個屋裡用去,也挨不著說道!」
秀兒聽了這話,臉色一僵,道。「嬸子,你說道這話是啥意思,俺可不是瞧著大夥都擱這用呢,俺也是擱場地里忙活著!」
「哪個曉得你是真忙活還是想做啥,反正兒的,這物什你是用不著!」嬸子說完,將小爐子搬了進去。
這舉動,可是將秀兒氣的夠嗆,橫了那嬸子一眼,拿著藥包去找自個嫂子。
趙香被二嬸子拉回去,那還能聽著好話?進了院子,那起手就來了一耳刮子,道。「成啊,你現兒倒好,連著自個娘都哄,俺上回咋跟你說的,你說,俺上回是咋說道的?」二嬸子是真氣的很,現兒大夥都曉得自個屋裡閨女做了這般沒良心的事兒,往後哪裡還有得臉面?
不說臉面沒臉面的事兒,就是春花,她往後還咋跟她說道?二嬸子心裡是急的火燎火燎的,這一耳刮子也是當了真,趙香捂著自個的臉半響沒緩過來。
等她緩過來,眼眶一紅,怒聲道。「娘,俺咋做的不對?這陳春花她身子骨不好還不能讓著別人上門呢,秀兒哪點兒比她差了?不就是因著她有門道做生意,誰曉得她那銀錢是真做生意得來的,還是咋的!」
二嬸子聽了這話,險些氣暈了過去,氣的她渾身打哆嗦,指著趙香道。「你現兒,趕緊的帶著秀兒回去,若是還盡著這般折騰,秀兒往後還能嫁人?」
趙香可真不打算著回去,聽了大夥那話兒,自是曉得秀兒與著老三有了眉目,道。「娘,你這般作氣幹啥,回頭等秀兒與老三的事兒成了,看他們哪個敢說道話兒!」
「你還這般說道?」二嬸子瞧了瞧院子裡邊,走過去抄起門口的掃把,朝趙香打了過去,道。「你咋有了這般心思,哪個教你的,不緊著自個出息,倒是瞧著別人屋裡去了,俺往回可是跟你說沒說道!」
趙香見著自個娘的掃把打過來,趕緊的跑到了邊上,道。「娘,你這是做啥,為了那些個外道人,是真要打死自個閨女呢?」
「外道人?外道人也沒你這般狼心狗肺的,俺今兒不打你,可是對得住俺這娘的,可是對得住春花,對得住大夥!」二嬸子現兒真是沒想著自個好生教養出來的閨女,盡成了這般摸樣,心裡是難受。
趙香哪裡遭自個娘這般打,更何況現兒她都嫁了人,還遭著自個娘打,後邊讓曉得了,定是要笑話她!
二嬸子比不得趙香這般年歲,打是沒打著趙香,倒是將自個給累著了,不得她說道啥,這秀兒便上了門來找趙香。
見著秀兒來了,這二嬸子自是也顧著自個閨女的,扯了扯嘴角,將手裡的掃把擱到了邊上,道。「秀兒來了啊!」
秀兒點了點頭,道。「嬸子好!」說著朝趙香看了看,趙香這會子臉上一個巴掌印,還紅腫了起來,瞧著這般,驚訝道。「嫂子,你這是咋了?」
趙香僵硬的笑了笑,道。「秀兒啊,你咋來了,俺沒事兒,剛那會子覺著臉兒上邊癢,使得勁兒大了些!」
秀兒也不是個沒眼見的,聽了趙香這般說道也不追問,道。「嫂子,俺身子有些兒不舒坦,這不,老三哥領著俺去郎中那抓了些藥回來,擱飯堂裡邊去熬藥,那嬸子收了爐子,這才緊著來找你!」
趙香一聽這話,心裡是樂開了花,二嬸子是眉頭一皺再皺,憋了半響,這才開口道。「秀兒,既然身子骨不舒坦,明兒便與你嫂子回去吧,場地忙活也不缺著人!」
秀兒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了不願,道。「嬸子,莫不是你不喜著俺,便讓俺回去?」
這秀兒說道話兒還真是會讓人作難的很,她是二嬸子親家那邊的閨女,自是不能趕她走,但她這意思,擺明了是說道二嬸子在趕她!
二嬸子當下便不喜了秀兒,往回瞧著是個乖巧秀氣的姑娘,惹了這一出不說,還盡說難話,道。「俺就是喜著你,也得顧著你的身子不是,俺這成日的忙活也顧不上,等你回去好生養養身子,後邊想來了,便來就成!」
讓秀兒和自個閨女回去,現兒事兒也收的住,秀兒及笄的年歲,緊著好嫁人,若是等這事兒傳開了,秀兒要想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