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大嬸子道。「既然屋裡都這般了,就別瞎折騰了,俺也不說趙老大那媳婦好,她好不好與你是沒啥事兒,你這來來回回的折騰,弄得難看的很!」
狗子嬸聽了這話定是會氣,大嬸子拉著她拍了拍,道。「你是越氣,趙老大屋裡越是高興,這點兒你還想不明呢?」說著瞧了瞧陳春花屋裡這方向,道。「她屋裡修了新房,上回來俺屋裡給了份子錢,這請客宴食,那份子錢俺們還不是拿了出來。」
大嬸子也是個會說的,瞧著狗子嬸一直說著大壯的事兒,這咋說都不是個理,若說大壯不好,這狗子嬸也可憐的緊,若說了別個的錯處,她更是沒完沒了,
狗子嬸聽了這話,接了話,問道。「那份子錢給了多少?」
「一錢銀!」大嬸子現兒心裡還惱著那事兒,這一錢銀擱口袋了還沒捂熱就給拿出去了,硬是拿來多少還多少,自個男人說都說不住!
「一錢銀也算不上多少,罷了,大嫂子俺這就進去了,若是明兒閒空,俺去你屋裡坐坐!」狗子嬸說完便進了院子,也不喊大嬸子進屋裡坐,就這麼將門一關。
大嬸子這摸著黑路回去,在心裡把這狗子嬸說道了好幾回。
吃過晚飯,大寶便帶著他娘回去了,原本老大是想拉著他和老三喝上也喝,但這旁晚回來心思都整沒了,他吃飯就回去,老大也沒留他。
大寶和他娘回去後,陳春花這往椅子上一軟,沒了人形,嘴裡嘟嚷道。「大哥,你說咋有狗子嬸這般人?」像狗子嬸那般人,便是你好她不好,你不好她還是不好,為啥?只有大夥都不好她一個人好,那才叫真的好!
與這種人說話做事那是費力的很,叫啥,自討苦吃,自找麻煩!狗子嬸也逗人的很,她自個咋就沒點兒羞恥呢?
這也是陳春花想了許久也沒想明,狗子嬸到底圖個啥,你說你咋鬧藤還不多一樣,越鬧越沒臉面了!
老大瞧著媳婦這般,將她抱著擱腿上坐著,道。「媳婦,咋呢,還想著那事?」
陳春花瞧了瞧老大,將頭一扭,不樂意道。「不然呢?」
「想啥,狗子嬸就那般人,若是相處不過就別相處,俺們也省的,這狗子嬸她來了這回,下回怕是也不敢來了!」
陳春花聽了這話,暗嘆一口氣,心想,這想安安穩穩過個踏實日子怕是不成了,她想著這事就煩心,大壯的事兒賴誰?還不都是賴他自個,還真以為做賊子吃香的喝辣的?
想了一會,陳春花從老大腿上下來,進廚房打了熱水洗臉洗腳。老大和老三瞧著媳婦煩心的摸樣,也不去跟她說道啥,這越是說多了,心裡越是煩躁。
他們三兄弟以往擱村子也就這般過來了,狗子嬸在外邊說道了多少,他們心裡清實的很,覺著沒啥,自個過自個的日子踏踏實實得很。
這晚上老大和老三沒折騰她,瞧著她心情不好,抱著她便睡了。
陳春花瞧著身邊的兩個男人,其實這不說也說,為啥?村里好些婦人瞧見她了也不說話,打從她身邊過,也稀奇的瞧上兩眼,原本是覺著沒啥,後來才曉得,這村子裡,就她一戶人家是兄弟共妻的。
她也沒多想,共妻咋了?共妻就不是人了?這人心都是肉長的,有點眼神的人都能瞧得出,啥人好處啥人不好處。
陳春花在心裡是這麼安慰著自個,說不介懷,心裡又有那麼一丁點兒的難受,但這一丁點兒的難受,也被老大三個給撫平了,他們三的確是好的,剛開始那一陣相處起來,她也彆扭,但事兒都這般了,以她也無力改變不是,不能等別人來適應她,她得先適應別人!
想了大半宿陳春花迷迷糊糊的睡了,因著心情不好的,睡的也不踏實。
村里人瞧著趙老大屋裡這媳婦是不得了,賺的了錢,下得了田,種的了莊稼,糊得了口。
這知情的,自然覺著好,這不知情的,倒是覺著這媳婦不守婦道的很,你一個婦道人家,成天往外頭跑是成啥樣了,這些話兒擱村里沒少說道,若不是陳春花不常在屋裡聽不到,這若是聽了,非得笑的肚子疼。
為啥笑?就為了他們那些閒的沒事幹,專說別人屋裡咋樣咋樣!
昨兒忙活完田裡,插完了秧,陳春花清早起來,便去田裡瞧了瞧。這昨兒插的秧苗,清早這
第一百零九章啥樣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