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本就是屬於姐姐的皇位,就是不那麼明正言順,他也會讓姐姐坐上那個位置。
夏元齊也不想想,就憑他那點小算計,憑母妃手裡那點無足輕重的人脈能動搖得了誰,他壓得住滿朝文武?還是說能讓沙門國主動退兵?
他一個出了宮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的人,真坐上了那個位置也不過是便宜了別人罷了,可惜他不會這麼想,被那滔天的野心支配得連自己幾歲都忘了。
自有那想邀功的人將這事報到了桑夏那裡,不用多想她也知道是什麼事惹得何宛如當場發作。
桑夏不好將事鬧大,只讓珍珠過來了一趟。
「貴妃娘娘的心意想必先皇已經收到了,不過先皇走前並沒有收回成命,還請貴妃娘娘移駕回錦繡宮,以免壞了宮中規矩。」
這是在打她的臉!
何宛如眼神冰冷的看向珍珠,一直跟隨在桑夏身邊的丫鬟,另一個冷佳,「本宮是先皇的宮妃,為先皇孕育兩個皇子,便是新皇即位,本宮也是太妃,你竟敢如此和本宮說話!」
珍珠毫不生怯,「娘娘既是先皇的宮妃,自當遵先皇之命,莫不是因為先皇不在了,娘娘就能無視先皇定下的規矩了?」
這話何宛如如何敢應,她用身份去壓人,人家就用身份來制約她,真是,不愧是桑家調.教出來的人。
何宛如看向閉眼仿佛無所覺的長子,心灰意冷的站起身來,一身素衣越加襯出她的柔媚,此時更顯得楚楚可憐。
可見識了剛才那一幕的人都知道,真的只是看起來楚楚可憐罷了。
夏元齊紋絲不動的跪在那裡,不曾抬頭,也不曾為自己的母妃說一句話。
示意隨她前來的侍衛跟上去,珍珠從袖中拿出藥遞給元青,「大殿下,小姐有令,請您丑時前務必回宮歇息,表面功夫不比您的身體更重要。」
如同一注暖流流入心底,夏元昊睜開眼輕聲道:「我聽姐姐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