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思敏喃喃了兩聲,見李天羽憋得臉都漲得通紅,分明是在強忍著笑,她頓時反應過來了是怎麼回事,揮舞著拳頭向李天羽撲了過去,羞憤道:「竟然跟我使壞,看我怎麼收拾你……」
早就等待著她過來呢,李天羽伸手摟住了她的小蠻腰,讓她再也難以掙扎反抗,就更別說打李天羽了。趁著這個時候,李天羽在她的耳朵上輕咬了一口,吐了一口熱氣,輕聲道:「曾姐,好久沒和你親熱了吧?今天晚上,咱們就大戰三百回合,其他的什麼都不要去顧忌。」
「不要,都這麼晚了……」曾思敏的口中是在拒絕著,可是她的身子已經癱軟得如一潭水,再沒有了任何的力氣,連李天羽的手掌伸進了她的睡裙,都忘記了去反抗。
沒有掙扎,就是一種默許。往往矜持,也是一種youhuo。男人們千萬要記住這點,nv人都是靦腆的,即便是心裡答應了,她的口中肯定也是在說著不行。李天羽自然是心知肚明,伸入她睡裙中的手掌輕輕滑動著,完全是一種不自覺的反應,真氣自然而然的灌注到了掌心中。那滾燙的感覺,宛若電流一樣,讓曾思敏的嬌軀微微chou搐了一下,整個人如小貓兒般將臉蛋埋入了李天羽的xiong膛,身子很快就綿軟火熱,一股若有若無的chun意逐漸在臥室里瀰漫開來。
感受著她那滑膩的肌膚,李天羽的小腹處騰下竄起了股股火焰,抬手托起她的下顎,wěn住了她chun間的那抹嫣紅。他的手掌猛地下滑,越過平坦的小腹,往下急進……
「啊……」軟綿綿的嬌軀驟然繃緊了起來,曾思敏情不自禁的出了一聲低呼。在李天羽的舌頭和手指的雙重攻勢下,這嬌俏、嫵媚的可人兒很快就如爛泥般癱倒在李天羽的懷中,渾身上下柔若無骨,便是那俏臉上都泛起了淡淡的cháo紅,眉宇間更是飽含著濃濃的chun意。
隔靴搔癢有什麼意思?看著曾思敏扭動著嬌軀和呻yin來配合自己的動作,李天羽突然抱起她的身子,抵在了chuáng頭。可就在他想脫去她身上的睡裙時,也不知她是哪裡來的一股力氣,突然死死抓住了李天羽的手掌,嬌喘著道:「這樣的姿勢不行,咱們還是躺在chuáng上……」
畢竟是她骨子裡面是傳統的nvxing,對於那種半跪著、或者是站立著的姿勢,還是有些不太適應,總是感覺那樣太過於羞窘。李天羽還想再堅持,可是曾思敏一個勁兒的搖頭,她始終是無法說服自己,小聲道:「不能那樣做,怪害羞的,躺在chuáng上,隨便……隨便你怎麼nong都行……」
這丫頭能說出這樣的話,也算是極限了。李天羽強忍著心頭的yu火,又起身去關檯燈。隨著啪的一聲,房間內頓時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沒有了視覺,完全是靠觸覺、味覺來適應對方,彼此間充滿了想像的空間,更有情調嗎?李天羽可沒有心思去琢磨這個,宛若兇猛的惡狼般撲在了她那凹凸有致的嬌軀上,手掌快揮動,眨眼間的功夫,兩人身上便再沒有了絲毫障礙。
眼睛看不到,但是李天羽也能夠猜得到,她的身子肯定是已經鋪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嬌軀悸顫著的扭動,似是在催促著李天羽動作快點兒。就在李天羽要沉下身子的時候,曾思敏像是想到了什麼,忙閉緊了雙tui,急道:「不行,不行,今天是危險期,你……你沒戴安全套吧?快去戴上……」
「啊?還戴那個幹什麼?咱們也該準備造人計劃了。」現如今,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李天羽哪肯再聽她的,聲音落下的那一刻,他便迫不及待的沉下了身子。頓時,一連串兒搖曳又飽含著chun意的韻律響了起來。
幾分鐘的時間,兩個人已經是漸入佳境,突然間,一串清脆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誰這麼晚打電話?真是夠煩人的。」起伏的身子微微一頓,李天羽把頭從曾思敏xiong前的bo濤洶湧中戀戀不捨的抬起,笑問道:「曾姐,你說咱們應該不應該接這個電話?」
「還是接吧!這麼晚打來的,肯定是有急事。」曾思敏極力強忍著,催促李天羽快去接電話。
「是sāo擾電話吧?看它會不會再響幾聲,然後再去接也不遲……」好不容易親熱,自然不想就這麼再分開。李天羽隨口說的一聲,曾思敏雙手摟著他的腰杆,也默許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