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破綻,用繩子放勇美女士的遺體,會在遺體上留下痕跡,這是怎麼也消不掉的。」柯南以毛利的聲音說道,「而沖田先生出門去便利店正好給土方先生創造一個難得的機會。他利用準備好的物品,想出了這個計劃。」
目暮警部問道:「準備好的物品是?」
「迷藥,這就不多說了。幾股合成一股的釣線,這是為了讓傷口出一點點足夠辨認的血,又不至於出很多血,留下多餘的痕跡。沖田先生家的備用鑰匙,以及用這把鑰匙從沖田先生家裡找到的他的手帕和手套,這兩樣東西可能還在人前顯露過。」柯南以毛利的聲音說道。
沖田一說道:「這麼說,他是故意要讓手套染血,好嫁禍給我了。」
「不錯。」柯南以毛利的聲音說道,「土方先生把勇美女士迷倒之後,趁隔壁沖田先生不在家,用備用鑰匙打開沖田先生家的門,把勇美女士帶到過去殺了她,這個時候……」
目暮警部接口說道:「嗯,確實差不多是下午一點五十四分左右。」
「接下來,土方先生理論上有五六分鐘時間布置現場並進行善後,但是我們當時就在隔壁等著他,隨時可能出現什麼意外狀況,所以土方先生的時間其實非常緊迫。」柯南以毛利的聲音說道,「他先在沖田先生家裡找來布,然後把勇美女士放到陽台的角落裡,用布蓋起來以後,把勇美女士的鞋子和兇器等物品打包扔下去……」
「等等,」目暮警部問道,「他為什麼不把鑰匙也扔下去?」
「一把鑰匙是扔不了多遠的,警方在河邊搜查的時候,有很大的幾率找到這把鑰匙,到時候雖然不清楚是不是與事件有關的鑰匙,但一定會試一下。」柯南以毛利的聲音說道,「而這把能夠打開沖田先生家房門的鑰匙只要出現了,土方先生就沒有不在場證明了,就會成為嫌疑人。」
目暮警部問道:「那為什麼不留在自己身上呢?」
「因為他身上沒有帶鑰匙。」柯南以毛利的聲音說道,「他帶我們過來時,說沒有帶鑰匙開不了門,以此為藉口去樓上找勇美小姐,他應該是在中途把串在自己鑰匙扣上的沖田先生家的備用鑰匙下了下來,然後順手放在了家裡,真的沒有帶出來。當時,土方先生的腦子裡一定在想接下來的計劃,會出現這種事情很正常。」
這時,高木警官報告,土方幸三郎六樓家玄關的柜子里發現了一串鑰匙。
「既然不能把鑰匙留在身上,也不能留在我們警方會仔細搜查的房間裡,又不能扔外面,所以本著最顯眼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目暮警部說道,「土方先生就把鑰匙掛在了勇美女士的鑰匙串上。」然後問道,「對了,他為什麼不上樓去呢?」
「應該是來不及了,說到底,這次的行動是因為一個意外狀況而倉促間制定的計劃。」柯南以毛利的聲音說道,「土方先生以為勇美女士出來時已經把門關上了,而他沒有帶鑰匙,想要把勇美小姐的鑰匙扣上的房門鑰匙下下來拿回去開門,這也是需要一些時間的。而那時候土方先生可能從沖田先生家的陽台上面看見沖田先生回來了,他雖然做了準備,但由於時間緊不能確保周全,所以怕沖田先生回家後去陽台發現異常後搶先報警,所以連忙回來泡茶,要知道當時泡茶的事情他應該一點都還沒有做,沒有茶又怎麼來見我們呢?然後他把茶送來給我們,接著找藉口把我們帶到自家的陽台上,讓我們成為發現勇美女士遺體的人。」
土方幸三郎說道:「毛利偵探,這一切都是你的想像而已,根本就不能說明什麼。」
「不,土方先生,如果你回樓上了,那你一定會發現,你家房門沒有關上。」柯南以毛利的聲音說道,「而以時間算,沖田先生是下午一點五十九分之前回來的,土方先生應該是在五十八分左右回房間的,也就是說,土方先生只有四分鐘左右的善後時間,以四分鐘時間去找蓋遺體的布,把沖田先生家的備用鑰匙放在勇美女士的鑰匙扣里,把勇美女士的鞋子和手套等物品打包扔掉,最重要的是還要花時間在客廳各個位置確認勇美女士真的擺在陽台的死角,不會讓即將回家的沖田先生在客廳里發現異常,我想這件花時間的工作應該沒有做完,所以才不能確保周全。我在這裡仍然不得不說,土方先生真的不愧是一位名演員,具有臨場不亂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