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越水七槻同學,你一開始就知道這個節目組有問題。」
「只是,這樣一來,又有一個問題,既然你知道節目組有問題,為什麼還來?」
「知道服部和白馬他們能夠保護你,所以來冒險,獲得名聲,還有與服部和白馬的友誼?」
「抱歉,我把越水同學你說的,有點工於心計了。」
「不過,我是在為全船人的安全負責,所以還請見諒。」
越水七槻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雙手悠閒的放在背後,顯得很輕鬆。
但實際上,越水七槻咬住了牙關,雙手在山崎看不見的地方,緊緊的握著。
她害怕,一放鬆,就會忍不住張口,說出那些她不想說事情。
山崎繼續分析道:「還有一個是很惡意的猜想,先說一聲,對不起了,如果說錯了,還請包涵。」
「這個猜想是,越水同學,其實你跟他們是一夥的,而你之所以事到臨頭出賣他們,是因為你覺得事情鬧得有些大了,收不了尾,你現在害怕了。」
「只是,這個觀念,又帶來新的疑問。」
「那就是,越水同學,你在其中到底參與了多少?」
「以這個觀念去推導,就是說,偵探甲子園邀請的是服部,其實是在算計我們這些會跟服部一起行動的人。」
「你作為女生,正好與女生們在一起,正好當內應。」
「而你害怕,一是怕對方事成之後,最後把殺你滅口,二是怕事情敗露,去坐牢。」
「但這說不通,因為以你的聰明,你一早就該明白會出現這種事情。」
「如果說,你是被錢迷暈了,或者是被脅迫什麼的,以你現在突然來說的情況看,看起來又不像。」
「那麼,我想,你可能也不知道後半段,你也不知道那些人會上船來,你也不知道事情將會會鬧得很大。」
「而這又有新問題,既然你不知道後半段的事情,也就是不知道那些人回來,換句話說就是也不知道我們會來。」
「那麼,你只知道偵探甲子園的前半段,也就是,這個節目組本身有問題。」
「我的意思是,節目組打著偵探甲子園的幌子,邀請你、服部、白馬、時津潤哉同學,一起過來,本身就是另有所圖。」
「而你既然是同夥,那這圖的自然就是其他三個人了,是服部?還是白馬?還是時津潤哉同學?又或者是他們三個全部?」
「服部和白馬的背景,設圈套抓他們,目的應該只有一個,就是向警方要監獄裡的囚犯。」
「不過,這好像比綁架勒索錢財,要嚴重的多。」
「那麼,圖的就是時津潤哉同學了。」
「他說他幫北海道警方剿滅了地下勢力,難道是這個?」
「可報復他的話,在北海道就可以,沒必要把服部和白馬這兩個麻煩的傢伙扯進來。」
「越水同學,我能想到的就是這些,其中有什麼失禮的地方,還請你不要介意,我只是假設分析一下。」
「你有什麼想說的,想補充的,請儘管說出來。」
越水七槻依舊面無表情,但身後的雙手絞在一起,猶豫了,糾結了。
越水七槻心中泛起一個苦澀的笑容,山崎的推理,雖然因為缺失一些線索,有所偏差,但大方向上沒有錯。
她就在其中,想要從中脫身,得要先問山崎同意不同意。
站出來,果然是一個錯誤啊。……
另一邊,餐廳。
服部、白馬、柯南三人發現了,他們犯了一個錯誤,他們不該來刺探情報的。
現在,他們基本上可以確定了,槌尾廣生導演這一伙人有問題了。
可惜,不是因為他們從這些人口中套出了什麼話,發現了什麼武器,而是因為他們被暗中扣下,走不了了。
服部、白馬、柯南三人本來打著好奇他們會選擇什麼人參加偵探甲子園的幌子,加入他們的討論,想套他們的話。
但是,他們一到,這夥人就熱情的拉著服部和白馬入座,並以柯南很可愛為藉口,把柯南抱了起來,一個個傳看。
這夥人很狡猾的沒有回答他們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