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操讓應奴回來,然後說道:「稍候再回來,雖然他們已經死了,但我們既然見著了,便幫助他們安葬了吧!」
先來到山上,冉操隨謝玄姐弟一起去拜見了許詢。
見禮之後,許詢突然看著冉操問道:「聽說你今日,欲與那祝氏七郎在郡學清談論辯,是也不是?」
冉操點點頭,答道:「然!」
謝玄奇怪了,問道:「老師,你如何得知此事?莫非,那祝七郎已經到郡學來了?不可能呀,祝七郎生性懶惰,這大雪之天,上午不須求學,怎麼可能會清早便來郡學?」
許詢笑著說道:「豈止是我?如今會稽城中,誰不知道此事?那祝七郎似乎是勝券在握,所以到處宣揚,甚至還有人將此事傳入正在郡城逗留的大中正耳中。庾大中正一早派人來只會於我,說屆時他將親自前來聆聽劉尹之子的論辯。」
一直沒有見到謝道韞開口,許詢又轉過頭來問道:「這祝七郎,英台你可認識?」
謝道韞只好說道:「乃是學生其兄,不過學生與他見面極少,常年在外遊走,今年方回到上虞。」
「那就是不熟了!」許詢笑道:「難怪你到現在,還和劉郎君一道行走。」..
謝道韞問道:「莫非劉郎君與七兄不和,英台便也得因此而不顧朋友之義嗎?請老師指教!」
許詢讚許地說道:「此事因人而異,重義者自然不會不顧朋友之義,重情者不會不顧同族之親,所謂孝義難全,故而全憑你自取!」
謝道韞答道:「學生受教!」
許詢微微一笑,然後說道:「今日午時還有盛會,便暫且將授學之事擱下,你們隨我一道前往郡學,免得到時候劉郎君覺得突兀。」
冉操躬身答道:「謝過許先生盛情!」
冉操知道,許詢這是怕他到時候緊張,所以先帶他去熟悉熟悉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