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聽憑二位差遣。」
他說完,一眾騎士又齊聲響亮的喊道:「我等皆願為沈司空和謝七郎君效命,聽憑二位差遣!」
顧鈺與謝玄都有些意外而震憾。
「征虜將軍劉建?」謝玄更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喃喃出聲。
「是,正是屬下!」男人答道。
劉建亦是北府兵中最為傑出的將領,當年受伯父謝鎮西所重用,後北府兵解散,劉建亦辭鄉歸隱。
「將軍快快請起!」
劉建站起了身,頗有些憤慨的說道:「陛下怎地如此昏庸,做出這等亂殺忠臣之事?謝七郎君,沈司空,只要你們一句話,我等便是追隨二位殺進台城也在所不惜。」
「不,劉將軍,你誤會了,陛下已不是真的陛下,現在坐在皇位上的那個人不過是一個傀儡,而這個傀儡很快也要被別人取代了。」
「被誰取代?」劉建不免詫異的問。
……
此刻,台城之中的「司馬岳」在得知廷尉衙署門前所發生的事後,也是氣得暴跳如雷,滿桌子的奏摺被他掀了一地。
「反了,真是反了,一個個都想要造反,這還是不是孤的天下,是不是孤的天下?」
得知消息的褚蓉也是臉色慘變,急匆匆的趕到勤政殿,問:「怎麼,事情還是辦砸了?我昨天晚上就說過,讓你早點殺了她,你偏不聽,現在倒好了!那賤人現在手握一支北府兵,如若她有反心,就可以立即帶兵攻進台城。」
「你還說我,你不也捨不得殺了那位謝七郎君嗎?」男子佞笑,又指了指她的肚子,「說真的,你肚子的孩子真的是皇帝的嗎?」
「你在胡說些什麼?」褚蓉不悅的皺眉道,「不是你的孩子,又是誰的?你別忘了,這個天下也只能是他的。」
男人便是一笑:「那你最好將那個人給藏好了,不要再露出一丁點馬腳。」
女子臉色一變,沒有回答。
這時,勤政殿外響起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與驚慌的哭嚎,有人聲喊道:「陛下,陛下不好了,台城廣莫門處已被攻破了,有亂兵激湧進來,勢不可擋,眼看著就要快到陛下的勤政殿了。」
一邊喊著,來人一頭撲在司馬岳的腳下,正是褚蓉身邊的那位秦公公。
「誰,是誰敢帶兵攻進台城?」司馬岳問。
秦公公便顫抖著聲音答道:「是桓六郎君桓澈,桓澈打著的是誅殺冒牌昏君的旗號,與其二叔父桓秘裡應外合,廣莫門處守將都兵本就不多,此際又被中領軍桓秘調去了一大半,所以桓澈的二千兵馬幾乎暢通無阻,現在已經衝進了雲龍門,也許過不了多時,就會到陛下的勤政殿了。」
說罷,又哭了起來,問:「陛下,皇后娘娘,我們現在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