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子給打了。禮部的人趕到,直接便將那些匈奴人給接走了。」
江寒聽到這也是臉色一沉,匈奴人在大虞的土地辱罵大虞人,毆打大虞讀書人,結果大虞禮部卻如此偏袒,簡直荒天下之大謬!
你不護著自己人,反而護著與大虞有著深仇大恨的匈奴人?這是什麼道理?
李秋水道:「很多學子都是氣憤填膺,向京兆府告狀,可是京兆府也無計可施江兄你不知道,那些匈奴人有多囂張!」
江寒問道:「他們每晚都會到教坊司消遣?」
李秋水點了點頭道:「不錯,教坊司的花魁都不願接待匈奴人,有些花魁被禮部強迫去接待匈奴人,都被折磨得遍體鱗傷那些匈奴人簡直不把我們大虞人放在眼裡!」
江寒道:「今晚我們去教坊司瞧瞧!」
李秋水眼睛一亮,他之所以跟江寒說這些,就是希望江寒去教訓教訓那些匈奴,給大虞讀書人出口惡氣。
如今大虞有這個膽量,敢跟匈奴硬碰硬的也只有江寒了。
畢竟江寒連國公也敢斬,畢竟江寒是寫出「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的男人。
「好,今晚我來接你。」李秋水大為興奮,他有預感,今晚若匈奴人遇到江寒,就有好戲看了!
「少爺,咱們接下來做什麼?」這時候鄔文化問道。
江寒道:「將這些鹽礦粉加水,攪拌融化。」
接下來他親自指導鄔文化製鹽,把鹽礦粉加水融化後,便倒進蒙上雙層麻布的木桶進行第一次過濾。
第一次過濾只是過濾掉一些礦渣,經過三次過濾後,雜質才過濾乾淨,只剩下淺紅色的溶液。
到了這一步就該脫毒了。
江寒讓鄔文化取來木炭砸得粉碎,然後取來漏斗,把木炭粉用麻布包裹起來,塞進漏斗,再次進行過濾。
到了這一步,毒性就過濾得差不多了。
李秋水在一旁看著鹽水溶液的變化,一開始還有些不以為然,但看著看著臉色便變得凝重起來。
江兄難道真的能祛除毒鹽里的毒質,制出能食用的鹽?
若是如此,那江寒也太可怕了!
李秋水知道食鹽的利潤有多可怕,甚至比白酒,香露還要可怕。
白酒,香露並不是必需品,而且價格高昂,只要上流社會的達官顯宦用得起。
但食鹽就不一樣了,所有人都離不開鹽,所有人都需要吃鹽,如果江寒真的能把毒鹽變成能食用的鹽,那麼簡直就是暴利!
那些嘲笑江寒買下一座毒鹽山的人也會成為笑話。
江寒讓鄔文化架起鐵鍋,將過濾好的溶液倒進鐵鍋中大火燒開,慢慢熬出鹽粒。
難不成江兄當真能把毒鹽變得能吃的鹽?李秋水大感震驚。
不僅是李秋水有這個疑惑,此時院子裡的三個女孩也有這個疑惑。
柳妙忍不住道:「師弟,你這麼熬出來的鹽能吃嗎?」
江寒笑道:「師姐,咱們來打個賭如何?」
柳妙問道:「什麼賭?」
如果能吃你就陪我滾床單,如果不能吃我陪你滾床單?江寒心裡閃過這句話,輕咳一聲道:「倘若這樣熬出來的鹽能吃,你賠我一千兩銀子,倘若不能吃,我賠你一千兩銀子。」
柳妙翻了個漂亮的白眼:「我哪有錢賠給你?」
江寒道:「那如果熬出來的鹽能吃,你答應我一件事,倘若不能吃,我答應你一件事?」
「也成。」柳妙想了想應道。
江寒心裡真樂,又讓師姐再上一個當了。
待鍋里的水分逐漸蒸發,鍋底便留下了一層白花花的鹽巴,江寒用手指蘸起一點嘗了嘗,會心的一笑。
成了!
雖然沒有上輩子的精鹽好,但也比大虞市面上的食鹽好上幾倍了,這可是一大筆錢,甚至會比香露和白酒賺得多。
不過食鹽利潤太大了,自己一個人必定吃不下,必須找朝廷合作。
至於朝廷會不會合作
呵,這還用想的嗎?
正所謂匹夫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