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門房已經看見府門外站著的兩個女人,一個滿臉病態,瘦弱無比;另一個穿著一身黑色的衣裙,頭上戴著一個帽子遮住了面容,不過只看看身段感覺就是一個美女。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總感覺她們不是來賀喜的,而是來找事。於是他走下去,「去去去,趕緊走開。」一邊說一邊就要動手去推,今天是正房夫人親兒子的周歲宴,他不敢過分。不然的話,他早就打上去了,不過現在可以順便沾點便宜。
可就在此時,兩個身影一閃而至,兩個英俊的少年人已經擋在了前面,「阿姐,我們現在就進去吧?好戲也要早點上場才好!」那個門房嚇得幾乎要尖叫起來,這兩個女人的來歷難道是撫遠的?要知道東京人都知道撫遠人個個身手不凡,而自己老爺之所以受到這麼多人的歡迎,不也是因為和撫遠有些關係?
王清點點頭,「讓這個混蛋進去稟告一下。」這個死混蛋還想著占自己的便宜,這便宜可不是好占的。門房剛想轉身跑進去的時候,就感到自己呼的一聲就飛了起來,飛進了大門,一直砸進了大廳中。他覺得自己的腰要折了,於是在驚恐之下,他發出來超乎人類的尖叫聲。這叫聲之尖銳已經超越了男女,把大廳中不少來喝喜酒的人拿著的筷子都嚇掉了。
王清帶著王妻走進了大門,原本坐在長凳的另幾個男僕都腿軟的站不起來了。王澈一臉平靜的走在最後,不過其他人都不敢多看他幾眼。這就是一個小煞星,你看他,一腳就把一個大男人給踹進去,還踹的那麼遠,一直砸進大廳里,力氣有多大就可知了。剛才那種慘痛的叫聲,幾乎把不少人的心臟都嚇得停止了跳動。於是不少人,包括在外面等候在一旁的眾人的僕從都圍了上來,把王府的大門堵得是嚴嚴實實。
柴海寧把手中提溜的東西擺弄了兩下。就出現了一把椅子,王澈則拿出另一把,於是王清、王妻就坐在大門內側的台階之上,王澈回頭看了一眼。於是後面圍觀的人就不敢過了門欖。王澈很是瀟灑摸出一把摺扇,輕輕的扇了起來。
王清取下自己的帽子,摺疊了幾下子,就收起來了,她摸出一把團扇。「海寧。去找個人,把我兩個侄兒叫來。」柴海寧的目光看向了已經奔出來的王府的僕人,在他的目光下,不少人打著哆嗦。撫遠,一定是撫遠來人了。柴海寧已經伸手點了一個人,「就你了,帶著我去找人,去找王楨和王林兩位郎君,你應該知道!」
「大郎君和二郎君都有病!不易見客!」有人搶著上前回稟,柴海寧嘿嘿一笑。從胳膊上解下一個東西,一邊向下走,一邊說:「嗷!兄弟兩個人都生病了,這麼巧!可惜我不信。」說著一揚手,可把不少人嚇壞了,因為一條黑影就如同一條黑蛇一般,死死地纏住了剛才回話的人的脖子。就見柴海寧一拉,那個人就輕輕鬆鬆得被拉了過來。
柴海寧就這樣看著那個人的臉開始變得發紫,他兩隻手拼命的抓扯把他的喉嚨纏得緊緊的鞭子,眼睛中一片平靜。然後看向了剛才指定的人。「怎麼,你也想著嘗嘗這滋味?」說話的時候,他露出一絲笑容。「小的帶路,小的帶路。」被他注視的人嚇得雙腿一跳。直接就蹦向一個方向。
柴海寧手勢一變,於是鞭子鬆了下來,那個人軟趴趴的倒了下來。「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了,兩個人都病了?騙鬼啊?」柴海寧把鞭子盤在手上,說完也不管在大廳中的人,就跟著人走了。全然沒有看見大廳中的不少男人的臉色變了幾變。就是看見了,也不在乎。
王清示意王澈去把女客們都請過來,她手上的團扇,輕飄飄的朝前面鋪滿了青條石的空院子一扇,就見一條整整齊齊的粗線就出現在眾人眼前,「男左女右,分別站好。怎麼你們還不出來,還想著我進去請人嗎?」
眾人哪敢呀,那條線是硬生生比院子低了不少,也就是在她一扇之下。現在誰的拳頭都沒有她大,誰敢呀?於是還是硬著頭皮走了出來,只寄希望巡察司的人能發覺不對,帶著人來救出他們。
這時候,就聽見一陣陣尖叫聲,簡直就是此起彼伏。就見女客那邊一陣雞飛狗跳的,一堆女人簡直逃難一般跑了過來。王清有些哭笑不得了,因為王澈直接就把房頂給人家拆了,嚇得這些女客哭爹喊娘的逃了出來。手段雖然粗暴,但很管用。
王清笑了起來,不過她趕緊用團扇半掩住面龐。這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