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一諾一個人就能撐起場子,「話說,姐怎麼還不來啊?」
這裡說的自然就是傅漁,段一諾作為迷妹,最關心的就是傅漁了。
「好像有點事,待會兒過來。」傅欽原解釋。
喬執初離開,自然免不得都要喝點酒,只是……
「懷生……」嚴遲蹙眉,「你今晚喝太多了。」
「也沒喝很多。」懷生沖他笑著,眼神飄忽游離,似乎已經不聚焦了,醉態初顯。
「你最近怎麼了?有心事?」嚴遲與他也算熟,可能是成長環境加上禮佛的緣故,他比任何人都要理性克制。
佛教里忌貪,所以即便是飲酒,也是適量而為。
「我沒事。」懷生輕笑,「只是覺得他要走了,一起住了這麼些日子,有點不舍。」
喬執初坐在一側,一腦門子問號。
嗯?
捨不得他?大哥,你在逗我?
我們認識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分分合合是常態,你這分明就是為情所困,拉我出去擋槍啊。
懷生平素克制,突然大量飲酒,喝得又急,很快就醉了。
「送他回去休息吧。」嚴遲挑眉,「總不能讓他睡在這裡。」包廂內冷氣很足,他在這裡睡著,現在是喝了酒,渾身熱,酒意下去,怕是得感冒。
傅欽原摸了下額角,從口袋摸出一張房卡,「我在樓上留了間房,送他去那裡吧。」
看樣子,自己開的房間,只能便宜他了。
「那我送他過去。」段一言算年紀小的。
「我陪你一起。」喬執初起身,接了傅欽原房卡,就和段一言扶著他出了包廂。
等電梯的功夫,段一言還嘆息著,「上回他喝醉,好像是哥考上大學,三叔宴請,他那回喝了不少酒,平時他不會這樣的。」
「說明這和尚有心事唄。」喬執初輕哂。
段一言也不傻,看向喬執初,「表哥,您是不是知道什麼?」
喬執初笑而不語,所有情緒都在嘴角那抹笑容里。
「他應該沒什麼需要煩心的事啊,他不貪財不慕權,過得清心寡欲……」段一言扶好懷生,低聲說道,「難不成是為了人?」
「該不會是女人吧?」
懷生也是個正常男人,有些想法其實很正常。
和尚想女人了?
這可是大八卦啊,段一言也好奇。
喬執初沒否認,只是他剛想張口時,電梯來了。
「叮——」
電梯門緩緩朝兩側推開,喬執初等人站在一側,這只是搭乘電梯的禮貌,留足地方讓人先下來,可是……
裡面的人,居然是傅漁。
「你們這是幹嘛去?結束了?」傅漁見了幾個人,只是距離這邊比較遠,趕來花費了一點時間,看他們三個人,以為這場子結束了。
目光落在懷生身上,略微蹙眉,這又是怎麼回事?
「還沒,他喝多了,我們正打算扶他去樓上休息。」段一言解釋。
傅漁忽然想目光投向喬執初。
喬執初深吸一口氣。
真是應了那句話,不能背後亂說話,怕什麼來什麼。
「這可不是我們灌的,他自己喝的。」喬執初笑著說道,也算是和她解釋了,要不然就傅漁的性子,還以為是他們故意給和尚灌酒的。
「姐,你……」段一言眼看著電梯都要合上了,她是不準備下來了。
傅漁按了下開門鍵,「扶他上來吧,我跟你們一起送他上去。」
她一直扮演姐姐的角色,只要是關涉他們的所有事,傅漁能做的,自然都會幫忙,所以她這麼說,好似很正常。
段一言此時尚未多想,喬執初卻吸了口氣。
知道太多果然不是什麼好事,還是趕緊回家吧。
------題外話------
某兔子挺狠的,直接把小表哥送回家了,人家還給你拿螃蟹了,你吃著不會心虛?
傅歡不能浪費表哥的一片心意,我會一個不剩全部吃完的。
喬執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