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發軟打顫。
現在的網絡雖然發達,但大家都躲在電腦後面,他是怎麼找過來的……
一個樓層有不少小的工作室,聽著動靜,不少人出來看熱鬧,十方乖覺得走進去,把門帶上。
「傅先生,您來這裡,有何貴幹?」其中一個人提著心,聲音都在哆嗦。
典型的做賊心虛。
傅斯年沒作聲,走到窗邊,將窗簾直接拉開,整個工作室,瞬間被陽光充盈,屋內所有陳設都看得一清二楚。
「照片都是你們拍的?」他抬手,指了指一側牆上的照片,全部都是余漫兮的,還有生活照,顯然偷拍跟蹤她,不是衣領天了。
「呵——怎麼可能,這些照片網上都有。」那人還試圖狡辯。
十方低頭摸了摸鼻子,這腦殘,怕不是不知道傅斯年是幹嘛的。
既然能順著你的網線找過來,自然不會搞錯人。
他正幸災樂禍,準備看戲。
「砰——」一聲巨響,他身子一抖,傅斯年直接一腳踹在一個辦公桌上,上面的電腦顯示屏猛地晃動冷夏,直接砸在地上。
工作室的兩個人,都是被嚇得身體哆嗦觳觫。
「傅大少,照片和我們真的沒關係。」
「您可不能這樣,你這是犯法的,我們可以直接報警的!」
傅斯年卻不理會他,許是壓抑的久了,直接抬腳,就把一側的電腦主機給踹翻了。
桌上的那些文件材料無一倖免,只要落在他手裡的東西,就沒有一樣好的,他動作又快又狠,所到之處,自是一片狼藉,各種書稿紙頁落了一地。
饒是這般,他還沒停住,撞翻桌上的各種相機設備,桌上還放置著沒處理的大碗面餐盒,殘汁剩液混雜,髒亂不堪。
「傅大少——」那人已經嚇得身子發軟了。
最主要的還是心疼他吃飯那些傢伙,這裡面有的一個鏡頭就要幾萬塊,這特麼直接就在摔在地上踩啊。
尼瑪,這不是活生生要他的命嘛!
傅斯年是傅家長孫,極其低調,以前媒體都極少能捕捉到他的影像資料,自從和余漫兮交往後,才慢慢出現在公眾視野里。
持重沉穩,對誰都不言苟笑,但涵養極好,也不會給任何人量誰看。
此刻臉色陰沉詭譎,駭人沉冽。
尤其是打砸東西的時候,帶著橫掃一切的壓迫感,像是要將眼前的一切完全吞噬。
乖張兇狠。
十方此刻還算淡定,之前余漫兮出事,傅斯年就曾經直接衝到賀家咬人,囂張暴戾,現在就是打砸一點東西,還沒動手傷人呢。
那人嘴唇哆嗦著,「傅大少,您如果再這麼鬧下去,我真的會打電話報警的!」
「打吧,所有損失我可以原價賠償,但是……」傅斯年偏頭看他,「跟蹤我夫人,偷拍尾隨,造謠毀人清譽,我也會將你告到死!」
「您到底在說什麼,我們什麼時候毀人清譽了……」
傅斯年不緊不慢的走到一側照片牆上,將余漫兮的照片,一張張扯下來,「所有照片,都存儲在你的電腦e盤的一個隱秘文件夾內,你微博賬號的密碼是你的身份證前8位,對嗎?」
那人臉登時就青了。
十方靠在門邊,這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非得把他老底給揭開才老實。
「那裡面還有你收藏的100多g小電影。」
十方還在幸災樂禍,忽然被什么小電影噎住,險些被自己口水嗆了。
「有老婆,還在外面找人,做那種事喜歡自己拍照錄視頻,興趣真獨特。」
「噗——」十方真的要被噎死了,這個男人生得大腹便便,一臉猥瑣,個子矮,臉上還坑坑窪窪的,又不是什麼健美身材,還拍照錄視頻?
也不怕瞎了自己的眼。
難不成傅斯年剛才坐在他車後面,神色嚴肅緊張,就是在看這東西?
那般冷靜,面無表情,真特麼絕了。
傅斯年說著,「嘩——」的一聲,將照片全部撕毀。
在他腳下一片狼藉,宛若颶風過境。
風捲雲殘,殘破狼藉,根本下不去腳。
方才被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