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因為這事兒,大家都疑神疑鬼的,把人抓了也是好事,最起碼不用再擔驚受怕,索性今晚也沒出別的事,挺順利的。」湯景瓷長舒一口氣。
喬西延一個急剎車,將車子停靠在路邊。
「索性沒事?如果出事怎麼辦?」他偏頭緊盯著湯景瓷。
湯景瓷也知道這麼做不穩妥,而喬西延也確實是生氣了,她不知怎麼哄他。
忽然想起宋風晚和自己說的話。
她和傅沉偶爾也會有拌嘴的時候,男人嘛,親親抱抱就行了,很好哄的,她準備實踐一下。
她伸手扯了下他的衣服,「師兄?」
「想說什麼?」喬西延十點多的時候,玉堂春店裡打烊,他正在和那邊經理說店內最近的銷售情況,聽說這話,立刻驅車過來,還闖了兩個紅燈。
「生氣了?」
湯景瓷勾著他衣角的手指緩緩收緊,將他衣服緊緊攥在手心。
「你又想做什麼?」喬西延偏頭看她。
湯景瓷見他無動於衷,乾脆心一橫,傾身過去,腿一橫,直接跨坐在她身上,雙手按在他胸口,盯著他,那目光深得好像要將他吸進去。
大膽又赤裸。
喬西延放在身側的手,稍微調整一些座椅間距,讓她不至於過於拘束。
「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喬西延背靠著座椅,就這麼看著她,「以為這樣我不會追究這件事了?」
這次是運氣好,就算那人是蔣二少,如果出現意外,他也沒法和蔣家交代。
「下次不會了。」湯景瓷是想著有千江在,他是特種兵退役,身手敏捷,有他在暗處守著,肯定不會出什麼事,才會兵行險著。
她俯低身子,在他唇上親了下,「還生氣?」
她說完,也不顧他是什麼感受,不管他想說什麼,直接低頭就去親他的側臉和脖子,她的唇有些涼,像是初雪般,貼在他耳後頸側,舒服刺激得喬西延渾身一個激靈,喉嚨發乾。
像是有火舌在跳動,嗓子眼又干又燥。
她手指已經往下,輕鬆扯開他羽絨服的拉鏈……
密封的車廂,靜謐無聲,只有兩人偶爾接吻的嘖嘖聲,聽得人心頭狂跳。
前段時間,湯景瓷生病,身上紅點未褪,她都不願讓喬西延碰,最近這段日子,她心裡有事,對那種事更是沒興致,此時心理放鬆,自然就滲出了旖念。
湯景瓷在國外長大,作風本就大膽些,當她手指觸碰到他腰間的皮帶,手指被人按住。
「差不多了。」
湯景瓷蹙眉,他明明也有感覺,怎麼就差不多了?她再想用力的時候,卻扯不過他,有些懊惱,「真不想?」
「坐回去!」喬西延將她按回去,甚至順手把她的安全帶都繫上了,低頭整理衣服,擰著眉,調整呼吸。
湯景瓷打量著他,「師兄,問你個事兒。」
「說。」
「你是不是不行啊?」
「誰說的。」
質疑自己男人的能力,這女人八成是瘋了。
「上次不就是七分鐘還是八分鐘……」湯景瓷癟癟嘴。
喬西延氣得差點爆粗口,這男人第一次快一點不是很正常,這女人是真的覺得自己治不了她了?
得虧是自己媳婦兒,這要是別人,他早就一腳踹過去了,哪兒能留她到現在。
「要是不行,咱就早點去看看,聽說京城有家醫院,專門治療……」
「湯景瓷!」喬西延深吸一口氣,目光略顯兇狠。
湯景瓷打量著他,有些嫌棄,「早讓你別熬夜,少抽菸了。」
「呵——」喬西延輕笑,發動車子,一腳油門,車子直接飛了出去。
「大街上,雖然是晚上了,車來人往也不方便,回家我們再說。」
湯景瓷伸手扯了扯頭髮,對他說得狠話,完全沒放在心上。
所以後面遭罪的自然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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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們猜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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