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當她們擺出幾道關卡後,京寒川倒是慶幸,今天帶來的伴郎是段林白和蔣二少。
這裡面有一個項目是在相框上蒙上保鮮膜,需要用臉擠破!
真的用臉去擠,那差不多就是不要臉了。
但凡是別人來,估計沒人肯豁出臉皮做這種事,尤其是傅家那幾個……
所有這項任務就落在了蔣二少頭上。
「怎麼是我啊,我臉平,不好擠,應該找個五官立體的!」蔣二少此時也不怕自黑,連臉平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宋風晚就站在邊上,那可是他的女神,蔣二少可不想自毀形象。
「你不弄,難不成讓我,或者這個小表弟弄?」段林白挑眉。
蔣二少沒了法子,一張臉貼過去,五官都扭曲在一起,再也看不清原本面目,宋風晚就站在不遠處,差點笑瘋。
為了六爺結個婚,大家也是不容易啊。
後面就是找鞋子的環節……
幾個伴郎翻找半天,一無所獲,就差要去掀新娘裙子了。
當蔣二少探頭去看的時候,京寒川聲音從後面幽幽傳來,「看什麼?你還想掀起來看?」
蔣二少哪兒敢啊,可真的找不到啊。
此時傅沉附過去,在他耳邊說了兩句。
蔣二少一怔,看了眼傅沉,「三爺?」
「去找。」
果不其然,在他指點下,很快找出了兩隻鞋子。
真是神了。
「您怎麼知道在那裡的。」伴娘都傻了,忽然下意識看了眼不遠處的宋風晚,以為這對夫妻背地通風報信了。
「不是我。」宋風晚就是來看戲的,怎麼可能把這種事說出去。
「他們找鞋子,是你們自己總是往那兩個地方瞟,有一次林白在那個地方翻了下,有個伴娘差點就衝過去了。」傅沉解釋。
大家都在興頭上,肯定是各種開心,誰會故意掩飾自己情緒。
所有人都這麼嗨了,傅三爺還這麼冷靜的盯著她們看,如此理智,這麼可怕的?
京寒川單膝跪地,給許鳶飛穿了鞋子,又在大家起鬨下,親了她一下,才算放兩人下樓。
許家長輩已經坐在客廳內了。
敬茶改口,給紅包。
許老最為大方,不僅給了個很大的紅包,又塞了一個小的給許鳶飛,估摸著裡面的東西更值錢,長輩對他們又是一番叮囑,無非是希望他們互相包容,可以相伴到老。
許正風坐在一側,倒是始終板著臉,並沒多說什麼。
只是京寒川給他敬茶改口喊爸的時候,眉毛微微挑了下。
這個稱呼……
聽著有點舒服。
按照風俗,新娘出門是要兄弟背出門的,不過此時意外發生了,原本定的是許堯,他腿腳不便,最後就落到了許舜欽身上。
「你個小子,關鍵時候掉鏈子!」許正風怒瞪了他一眼。
許堯扯了扯頭髮,這也不能怪他啊,都怪京寒川這廝,居然攻擊他的下盤!
「爸,是京寒川他……」
「什麼京寒川,他現在是你姐夫!」
許堯愕然,昨晚家裡聚會,一起喝酒的時候,還一口一個混蛋的,現在已經是女婿了?
許正風不大喜歡京寒川,討厭了這麼多年的人,還娶走了自己女兒,自然是不大高興的,可事已至此,也是沒有辦法。
現在兩人要共同生活,他這個做岳父的,也不能總給他甩臉子,要是他因此給許鳶飛臉色看怎麼辦?
思來想去,為了女兒,也只能努力讓自己喜歡他吧。
許鳶飛上車後,大部隊才浩浩蕩蕩出發去京家……
此時大家才注意到跟在京家後面的許家車子,估計帶去的都是嫁妝,亦是浩浩蕩蕩,車隊綿亘很長,一眼望不到邊般。
嚴肅又莊重。
後來有人說,許家給的嫁妝,豐厚程度難以估計。
京家彩禮厚重,許家自然要回饋等同的,許家這輩就許鳶飛一個女孩,又是許老的心肝,自然樣樣最好。
到了京家,自然又是一番敬茶……
折騰到了傍晚一群人才浩浩蕩蕩去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