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的豆腐。」說著,他用手摸了摸唇角,舉手投足間,蠱惑的動作帶著致命的誘惑。
禾汀眼神閃爍一下,回了他一個笑容,手上卻用力,狠狠擰了一圈,冷哼道,「回去再找你算賬。」
冷君池雖然面不改色,可肌肉繃緊,禾汀用力的動作下,只怕他側腰那一塊,要紅腫上好些時日,雖是如此,他嘴角還是掛著欠扁的笑意,「寶貝,我等著。」
沒辦法,此刻冷君池的心情太過好。
雖然是他使了小手段,可能夠在外人面前說出兩人的關係,哪怕他們誤以為的遠比他們現在的進展要深,也讓冷君池樂呵的不行。
「夠了,禾汀,你到底要不要跟你妹妹道歉了?」禾家傲在一邊,眼看著兩人眉目傳情,許久不結束的樣子,皺眉冷喝道。
冷君池回頭,冷冷的睨了禾家傲一眼,真以為他有著「岳父」的輩分在,他就會跟顧洵一樣,事事聽他的?
不,連顧洵都有著自己的小心思。
思及此,冷君池唇角的弧度止不住擴大,丟給禾家傲一個哂笑,轉而溫柔的對禾汀道,「寶貝,我們先去那邊坐下,一直站著費勁兒。」
禾汀點頭,抬步就要走,卻被冷君池放在她腰間的手阻礙了動作,黛眉顰起,禾汀疑惑的道,「你還不放手?」
「這輩子都不會放手。」冷君池說了句醉人的情話,環著禾汀腰背的手臂用力,隨著他往前的動作,禾汀也一起,看在別人眼中,就好像他半抱著禾汀走一樣,兩人之間甜蜜的很。
禾雲如回過神來,就看到這一幕,被刺激的眼球都紅了,赤紅的眼珠子中有著瘋狂和委屈,她吼道,「禾汀!你破壞我和洵的婚姻,我詛咒你和你愛的人,也會被其他女人給破壞的徹底!」
一顆油桃突然朝著禾雲如飛去,電光火速,在禾雲如尚且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就塞入了她的口中。
禾汀挑了挑眉,對禾家傲等著條件反射看向自己,認為是她出手的想法很無語,什麼眼神,沒看到冷君池手裡已經又拿起了一顆嗎?
冷君池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禾汀被他抱在自己身前雙腿之間,他下巴擱在禾汀的肩膀上,毫無顧忌的秀著恩愛。
禾汀這兩天體寒,在感受到冷君池身上偏高的溫度時,只是象徵的掙扎一下,就懶洋洋的縮進他懷裡了。
冷君池捏著油桃,眼中有著雷霆在咆哮,他猶如高高在上的神祗一般,俯瞰著禾雲如,冰冷的聲調沒有一絲感情,「別以為我不會打女人!」
禾汀低低笑了兩聲,冷君池為自己出頭的感覺還不錯,也就任他去欺負這禾雲如一介弱女子。
禾雲如抵不住冷君池身上巍峨如山嶽般磅礴的強勢,下意識的就要往顧洵身後奪去,然而,顧洵只是看了她一眼,沒有一絲相護的意思。
禾汀嗤笑一聲,不痛不癢的給了冷君池一圈,「別欺負我妹妹啊。」
禾雲如淚眼朦朧著,她被顧洵的不作為傷到了,聽到禾汀的話,狐疑的望向禾汀。
禾汀對著她勾唇一笑,眼中寒光稟然,笑著道,「我自己就能夠欺負過了。」
雲秀琴站在一邊,看著自己女兒受欺負,氣的胸口劇烈起伏著。
然而,她即使接到禾雲如頻頻投過來的求救目光,也不敢有絲毫的舉動。
禾汀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讓雲秀琴打了個寒顫,更是連根禾雲如眼光接觸,都不敢了。
禾雲如艱難的把自己口中塞著的大油桃給挖出來,憔悴的容顏上更多了一分狼狽。
把母女兩人挨個欺負了一圈,禾汀心情稍好些,這才步入正題,可對於其他人來說,比之剛才,還要堵心且憋屈。
「爸爸,那個孩子,是顧洵的骨肉,既然他和雲如已經不會有孩子了,為什麼不把他領回來呢。」禾汀談笑間把顧洵和禾雲如兩人的秘密給抖落出來,又接著道,「我禾家的血脈,也不能流落到外面,讓其他人欺負,不是嗎?」
顧洵身體一震,看向禾汀,這個提議,唯一獲益的人貌似只有他,如果成功,他跟小風的父子關係就可以得到法律上的認可。
然而,顧洵不相信禾汀會對他好。經過幾次的接觸,他從禾汀的眼中已經看不到對自己的迷戀,偶爾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