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有多不被待見啊,瞧這區別對待的,也太明顯了。
蘇玉兒嗔怪他一聲,「我要是不來,都不知道你對四小姐如此不客氣,要是父親看見了,少不的又得罰你抄書了,你怎麼就是不長記性呢?」
蘇少雍被她數落的有點羞惱,「玉兒,你不了解情況。」
蘇玉兒輕哼了聲,「我剛才在外面聽了兩句,四小姐有事需要你幫忙,人家都還沒張嘴呢,就被你回絕了,父親都說過你多少次了,對女人,不要像對男人那樣,不然啊,女人對你只會敬而遠之。」
「玉兒……」
蘇玉兒不理會他,轉頭對陸拂桑笑著道,「對不起啊,四小姐,我哥這個人就是死心眼,也不近人情了些,我替他向你道歉。」
陸拂桑搖頭,「蘇小姐言重了,蘇老師做的原本也沒錯,幫忙這種事,幫了是情分,不幫是本分,我豈會不知趣?所以,沒必要道歉。」
聞言,蘇玉兒就道,「四小姐這麼通情達理,倒是讓我更覺得愧疚呢,父親經常教育我跟哥哥,能幫助別人對自己來說也是一場修行,我哥聽都不聽就拒絕了,就是他的錯,這樣吧,你跟我說,我雖不才,但如果能做到,定會盡力而為。」
「玉兒!」蘇少雍又喊了聲。
蘇玉兒充耳不聞,只笑看著陸拂桑。
陸拂桑眨巴下眼,「真的?」
「嗯,我雖不是君子,但也一言九鼎。」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請說!」
「不知道你看過早上白穡和蝶變解約的新聞嗎?」
「喔,看了一點。」
「事情是這樣,蝶變是我的,而白穡呢當初是我給她機會進了蝶變,之後又一手捧起來的,我不求她知恩圖報,但她做人也太卑鄙了些,解約我可以理解,我也沒有為難她,早上就痛快的放她走了,如果一別兩寬、各自歡喜也就罷了,結果,她顯然是想小人當到底了,先在網上爆出消息打了蝶變一個措手不及,後又開了記者招待會含沙射影的抹黑蝶變,這些我都應付過去了,誰知,下午她變本加厲,在她的公號里寫了一篇文章,裡面的措辭都夠得上誹謗了,我已經找人準備起訴了,但是,如果不及時處理,會給蝶變帶來難以估量的惡劣影響,所以我……」
蘇玉兒懂了,「我明白了,你來書院是想讓我哥寫一篇澄清的文章對不對?依著我哥的影響力,壓過那個白穡去應該沒問題。」
陸拂桑點頭,而後又苦笑道,「可你哥不待見我。」
蘇少雍板著臉,沒說話。
蘇玉兒笑著道,「沒事,我待見你,呵呵呵,這事你就交給我吧,保證幫你辦妥了。」
「如此,就謝謝了。」陸拂桑沒矯情的說多感激的話,不過表情很誠摯。
蘇玉兒落落大方的道,「不客氣,與人方便,於己方便。」
陸拂桑點點頭,揶揄道,「好一句與人方便,於己方便,你比你哥,可愛多了。」
聞言,蘇少雍臉色一黑。
蘇玉兒噗嗤笑了。
……
陸拂桑離開後,蘇少雍就不悅的道,「玉兒,你為什麼答應她?」
蘇玉兒拿起桌面上的票據,幽幽的反問,「你說呢?哥,你拿了人家四十萬,就真的沒有一點壓力嗎?別跟我說,你不知道人家為什麼給你送學生來。」
蘇少雍懊惱道,「我是知道,但她也說了,即便我不答應幫忙,她也一樣會送學生來學習,我們教人文化,收取學費,合情合理,我有什麼壓力?」
蘇玉兒嘆道,「哥,父親說你的那些話真是沒錯,你啊,就是太頑固迂腐了。」
「我那是堅守自己的底線和原則。」蘇少雍振振有理的爭辯。
「讓你寫一篇文章難道就破壞你的底線和原則了?剛才四小姐的話你也聽了,又不是讓你違背良心胡說八道,讓你寫的都是正義之言,你平時不也總是看到不平事就勇敢的指出來?」
「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就因為四小姐先給你送了錢來,你覺得若是答應她就好像成了一筆交易?你過不了心裡那一關?」蘇玉兒一陣見血的指出。
蘇少雍的臉頓時漲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