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手指微微僵住,垂眸看去。
就看到一雙很白,卻不是很細嫩的手指,正勾纏著他腰上的玉飾。
借著酒勁兒,他覺得呼吸有些燙人。
尤其是她指尖划過的地方,像是有細細灼熱的電流竄過,她動作不大,就那麼輕輕剮蹭著,最是撩人。
葉久久此刻也有些緊張,她就是故意想要蹭蹭他的腿。
她都說不上來,自己為何會如此大膽,她就是想親近他,離他更近一些。
她覺得心跳在加速,像是要撞破胸口,尤其是邊上還有這麼多熟人,更是緊張。
「霽月,你大學準備去哪兒讀?什麼專業?」韓君遲和西門家又不算上那麼熟,稱呼西門家的兄妹二人,都是循著大名叫的。
「想回國讀經管。」元寶笑著又給他斟了盅酒。
韓君遲一手端著酒杯,一手自然垂在桌下,伸手抓住了那隻還在作亂的小手。
葉久久一驚,卻沒將手抽出來,而是忽然一轉,抓住了韓君遲的手。
韓君遲啞然。
果然是個大膽的丫頭,居然還不把手縮回去。
兩人的手指觸感完全是相反的,韓君遲的比較細嫩,而葉久久的指腹虎口全部都是薄繭,她的手指輕輕磨蹭著他的手背,帶起一陣酥麻感。
韓君遲試圖將手指抽出來,葉久久手勁兒很大,愣是不肯鬆開。
手指在他手心輕輕剮蹭了兩下。
韓君遲身子僵直。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西門家的下人有兩個人就站在距離他倆身後不遠的地方,可以清晰看到兩人私下的小動作。
桌上,兩人淡漠疏離。
桌下,已經暗戳戳的拉上小手了。
葉久久膽子本來就大,加上周圍都是人,她知道韓君遲肯定不敢太大動作將她甩開,她乾脆更加大膽。
粗糙的指腹,剮蹭著他的手心最柔軟的地方,一下一下,好像有酥酥痒痒的觸感,瞬間擊中心臟。
她的手指在他手心一下一下劃著,寫了一個「我」字。
韓君遲表面上淡定得喝著酒水,和西門父子還笑著寒暄,可渾身的精力卻都集中到了手心。
她又慢悠悠寫了兩個「喜歡」……
當她再想寫第四個字的時候,韓君遲猛地攥緊她的手。
簡直膽大妄為!
韓君遲被她蹭得心尖都痒痒的,喝了酒水的作用,此刻嗓子眼燙得冒火,他偏頭,「葉久久……」
葉久久立刻湊過去,兩個人壓著聲音。
「怎麼啦?」
「別鬧,鬆開。」他聲音溫柔,簡直要把人溺斃。
兩人挨得比較近,那聲線更加酥軟。
「可是……」好不容易拉到手,她自然不舍的鬆開。
「聽話——」又是溺死人的聲音。
葉久久不情願的鬆開手。
「你不是很有自制力的嗎?」韓君遲不著痕跡得在褲子邊,擦了擦手心的細汗。
「我就對你沒有自制力。」葉久久聲音甜軟,故意說得格外嬌嗔。
韓君遲直起身子,端起酒盅,將酒水一飲而盡,平復心頭的鬱熱。
這小丫頭,又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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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門家吃了中飯,岳清和原打算留他住下,韓君遲推說要見主辦方代表,也想回酒店整理一下行李,要先走。
「你住在哪家酒店?我讓人送你。」韓君遲早熟,想法多,岳清和也留不住他。
「在景勝酒店,我的車子已經在外面等著了,不用送,今天已經很打擾了。」韓君遲推辭。
「小師叔,我送你吧,我正好要回家!」葉久久立刻跳出來。
眾人傻掉了。
葉家在城中,景勝酒店在城北,你哪隻眼睛看到順路了。
目送著兩人離開,元滿才伸手搭上自家哥哥的肩膀,「你說,為什麼葉久久就能喊他小師叔,我就不能叫啊,他那時候還瞪我,威脅我?這也太雙標了吧。」
元寶撥開她的手指,「你何必要拿自己和葉久久比,自取其辱,能一樣嗎?」
「你……」元滿氣結。
26暗戳戳拉小手,傲嬌的小師叔2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