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自然也得彰顯出來。
他電話打完,林江淡淡的說道:「人找好了,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稍息,立正,在重慶我要是不點頭,你永遠都上不了台面」
劉炫良冷笑道:「行,江哥,我今天算是領教你們袍哥的霸道了」
「這才只是開始而已······」林江平淡的說道。
二十分鐘時間剛到,別墅外面一陣急剎的聲音傳來,幾台霸道和巡洋艦停下後呼啦衝進來一幫人,劉炫良扭頭看到自己大批手下進來後算是送了一口氣,隨後,一個帶著眼鏡的斯文男子夾著公文包走進來,衝著劉炫良點了下頭,然後看見林江背著手面無表情的站在屋子中間楞了下。
「江爺,也在這?」眼鏡男驚訝的說了一句。
林江看都沒看對方,目不斜視,鼻子裡哼了一聲。
這時,有一個官氣十足的中年邁步也進來了,看著屋內的狀況臉明顯就陰了:「沒王法了你們?這是要打還是要殺啊?」
林江歪著腦袋瞥了他一眼,隨即就衝著劉炫良說道:「你找完人拉起隊伍了?好,我問你,誰拿的東西」
劉炫良見自己叫的人全都到了,底氣當下就足了起來:「江哥,大家都是在山城玩,你不過就是年歲比我大一些,你帶著人衝進我家裡,你讓我劉炫良的臉往哪放?你要幹什麼啊,屠我滿門啊,你有槍有人我就沒有唄?你人強馬壯,我們就全是草包麼?」
「我問你,誰拿的東西」林江面無表情的又重複了一句。
曉飛這時上前一步,抻著脖子說道:「我拿的,怎麼著?」
林江嘴角一咧,眯著眼說道:「劉炫良,知道我林江和你的區別在哪呢麼?區別就是,你叫來的人只敢端著刀槍給你壯聲勢,但我帶來的人,我一句話,他們說殺,就敢殺了你」
「唰」林江突然伸手一指曉飛說道:「開槍」
屋內人,頓時全驚,就連向缺和范旺都有點發蒙了。
林江那個叫縛己的手下,忽然抬起手中的單管獵槍頂在了曉飛的胸口上:「砰」
時間沒有任何的停頓,槍口頂上去後,縛己就開槍了,曉飛的胸口爆出一團血花,人直接被一槍給乾死,後退了幾步後仰頭就栽倒了。
「我草你麼的,你真敢·····」劉炫良冷汗直冒,正要回頭招呼自己人,又有兩把五連發舉了起來,這回是支在他的腦袋上了。
林江擲地有聲的說道:「我嚇唬你呢麼?劉炫良,你在多放一個屁,我就敢讓人開槍直接打死你」
劉炫良抿著嘴喘著粗氣,張著嘴到底一個字沒有蹦出來,要是放在另外一個場合,沒有這麼多人,他確實敢讓下面的人開槍,但現在他不敢,不是怕了,是不敢,因為劉炫良只要讓人開槍,這件事傳出去後他就得逃離重慶了,所以他很奇怪,林江為什麼敢讓人敢搶打死他的手下,雖然不是他自己親自動手,但指使人殺人這個罪名,也足以讓他難逃其咎了。
眼鏡男「咕嘟」一聲咽了口唾沫,手伸進了公文包里,摸著電話,劉炫良叫來的那位副局從身上掏出工作證,舉在林江的面前說道:「林江,林老闆,你這麼挑釁我,你瘋了不成?啊?當著我面的殺人,你得有多大的膽子啊」
「你,給我閉了」林江又指著眼鏡男說道:「山城的水有多深,你們要是不知道就給自己上面的人打電話,匯報完之後再往水裡踩」
林江說完,走到劉炫良面前,伸手拍著他的臉蛋子說道:「我們袍哥在川地是什麼地位你都沒搞清楚就敢和我搖旗吶喊了,你得蠢成什麼樣了?真以為自己做過幾件猛事就得道成仙了?袍哥的地位不是你能觸碰的·······劉炫良我告訴你,今天我就是在你的別墅里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你崩了,我明天照樣該喝茶喝茶,該吃火鍋是火鍋,知道為啥麼?我要是倒了,山城三分之一檯面上的人屁股底下都得坐蠟,但你呢?你得被立即被打成黑惡勢力團伙,這就是我和你最大的區別」
劉炫良揮手擋了下林江的手,扭頭說道:「金秘書,韓局·······」
那邊,兩個劉炫良叫來的最大的依仗,已經打完電話匯報好情況了,兩人聽見劉炫良的話後,同時都嘆了口氣:「劉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