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老瞎子為他為奴百年,這心太大,而且向缺也不需要,等洞天福地的事解決乾淨了,這天下也少有能難為住他的人了,向缺說是幾年都有點多了。
許山林拿手指點著他,說道:「算上我欠你的人情,加上這凝魂玉水,讓我為你出山確實是很應該的,我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肯定沒有收回來的道理,不過我護你百年可不是為你充當打手百年,前提是沒人來主動招惹你,你如果自己去作四處找人麻煩,那我不成了你的狗腿子麼」
「那自然是不能的,我請您出山就是主要防著有人背後對我下黑手,您老跟著我可以,出不出手全看您自己了,說一句不太托大的話,這世上有讓我犯難的人還是少有的,我只是以防萬一罷了」向缺不太吹牛逼的說道。
老瞎子尋思了下,向缺說的到也算對,他只要不是碰到自己這種逆天的人,向缺確實能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了,說句天下無敵也不誇張。
「我就為你出山幾年······」
許山林對於自己說出的話還是很負責的,儘管他知道向缺背後算計了他一下,但也可以理解為死善意的算計,不然借他幾個膽子向缺也不敢大張旗鼓的設計自己。
向缺舒坦了,老瞎子出山他身上無疑會輕鬆許多,許山林坐鎮,洞天福地的那幫人很難掀得起什麼風浪,而且向缺現在也沒想著借用老瞎子的手來清理他們,等婚事一過,他再一身輕的對付他們。
當天,許山林就隨著向缺出了萊蕪,然後一老一少奔著向家莊而去。
時間過的很快,再有一個星期左右,就是陳夏和向缺的大婚了,他需要早早的趕回家來處理一些瑣碎的事,待一切都安頓妥當後,只等正日子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