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對啊。」雖然不知道小姐說的什麼,但柳兒立刻跟著憤怒的喊道,「他們怕什麼?我們都不怕。」
君小姐看著她噗嗤笑了,笑又有點想哭。
「對啊,我們都不怕,他怕什麼?」她說道,看向院子裡另外一個人。
郁夫人不知什麼時候扶著年輕人已經轉過身來,聽著她說話。
她的神情肅正沉靜,年輕人已經明顯的震驚以及憤怒,臉上青筋暴起。
君小姐看著他。
「這個年輕人,現在我給你一把刀說去殺金賊,你可敢?」她說道。
年輕人不到二十歲,是個很靦腆害羞的人,來這裡兩天還沒有開口說過話。
「我當然敢!」他此時立刻喊道。
「是啊,我們都敢,他為什麼不敢?」君小姐問道。
這孩子是真的要問個答案。
「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畏懼的。」郁夫人說道,沖君小姐招招手,「好了,孩子,不要想不開了,有時候不能以己度人。」
以己度人,不是這麼用的吧?就跟先前那兩句懷念親人離散的詩詞一般。
這個夫人真是
君小姐又忍不住笑,抬手揉了揉鼻子扁嘴。
這一打岔她的情緒也些許平復了。
是啊,不能以己度人,她敢的,不一定別人就必須敢。
「等具體消息吧。」她深吸一口氣看向掌柜的。
消息緊急,只有先信鴿送來最關鍵的,細節肯定在後快馬傳遞。
掌柜的點點頭。
「我這就回去。」他說道。
君小姐看著他離開站在院子裡未動。
或許是婦人們已經將這邊的事傳開了,村子裡原本的笑聲已經消失,恢復了往日的安靜,比往日更安靜,連牛羊的叫聲都沒了。
「我做夢也想不到。」君小姐自言自語說道。
想他是個狠毒無恥的,想他是個忘恩負義的,想他是個畜生,唯獨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是個這樣的色厲內荏的廢物。
所謂的狠所謂的奸詐,原來都只用在自己親人身上,用在沒有防備他的人身上。
「小姐,你想什麼?」柳兒在一旁問道。
君小姐看著前方。
「我想罵髒話。」她說道。
「我祖宗姥姥!」
一人從石頭上跳起來,口中大罵著,將手裡的信扔在地上,牛皮靴子狠狠的踩上去。
因為動作太猛,原本半掛在耳朵上一圈絡腮鬍也掉下來。
「大哥。」在一旁聞聲看過來的一個男人提醒一聲,「鬍子掉了。」
被喚作大哥的人轉過頭,露出朱瓚乾乾淨淨稜角分明的臉。
感謝11頁知名打賞和氏璧^^嘻嘻謝謝你。
謝謝大家,這周真是漫長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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