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工具來維持,也算是個打工人,參選第三等級完全沒問題。
公爵又說:「第二等級的總陳情書已經弄得差不多了,我們在制定憲法方面達成了共識,但我和拉法耶特侯爵提出的,改革三級議會投票形式的動議,被大家否決了。總陳情書上依然要求按照175年前的方式,三個等級每個等級一票。」
安寧因為開了預知未來的掛,早就知道會這樣。
但他依然表現得異常的驚訝:「什麼?這樣一來就有兩個等級不支持按人數投票了。」
公爵搖搖頭:「我觀察了一下,在巴黎的貴族們基本上都支持代表們一人一票,但是第二等級有將近兩百個來自鄉下的小貴族,他們基本都要求維持傳統,我們拗不過他們。
「真諷刺,他們用一人一票的方式,推翻了支持整個議會一人一票的動議。」
安寧心想正常,鄉下小貴族又窮又反動,他們是將來保王黨叛亂的核心力量。
現在只不過是他們的反動特性第一顯露而已。
公爵:「聽說第一等級的總陳情書也搞出來了,教士們基本支持制定憲法限制王權,看來我們和教士們在制定憲法這個議題上已經達成一致了。第三等級的總陳情書現在什麼情況?」
安寧:「還在討論,畢竟第三等級的代表有五百多人,要取得一致意見不太容易,而且……有些代表還沒有抵達巴黎。」
公爵一臉震驚:「現在還沒有抵達巴黎?」
「是啊,可能有事情耽擱了吧……」
公爵撇了撇嘴,這時候管家進來報告:「晚餐已經準備好了,閣下。不吃涼了可就不好了。」
公爵揮揮手:「行,我們吃飯,邊吃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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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天,這天下午,安寧正在布列塔尼俱樂部和眾人討論第三等級代表的總陳情書,突然俱樂部的門被人打開了。
一個一身陳舊的綠色大衣的人進入了俱樂部。
丹東一看那人就笑了:「該死,他還穿著他那件綠色大衣。」
馬克西米連·羅伯斯庇爾終於結束了在故鄉拖延了許久的案子,趕到了巴黎。